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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嫡小姐嫁到張家,好處多多。 二小姐自小與婉芳情深,每次女學放假時,婉芳更是與二小姐形影不離,若是這樁親事成了,得益最多的是崔萬福母子。二小姐沒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自然其他的庶出就與她一樣。民國時期,雖有嫡庶之別,卻遠不如封建王朝那般分明,兒子重過女兒,故而在崔家,崔家幾位少爺、公子的地位與崔婉言這唯一的嫡女同等,而長子的地位比崔琬琰還要略高些。 琬琰自由了,看似不再禁足在房間裡,可身邊早前半個丫頭,之所以稱為半個,是因秋月還服侍三小姐。哪位小姐有活計,就在誰的身邊服侍,可現下秋月撥過來了,還多了一個叫秋菊的半大丫頭,另外崔家更聘了一個叫喬嬸的僕婦。 她身邊一下子有三個服侍下人,便是婉芳也因為一日日大了,多了一個叫秋花的半大丫頭,形影不離地跟在身邊。 1923年是新舊文明的時期,更是文學復興之時,琬琰閒來便坐在書案前,寫一些文章投到報社、雜誌社。 琬琰反覆的修改後,將自己的作品投到《奉天報》,從桃花鎮到奉天府不過一百多里路程,在短短半個月時間裡,幾乎每隔兩天就能看到名為“崔婉言”的女作者大名。 一大早,三小姐崔婉芳拿著報紙,身後跟著四少爺、五少爺,四少爺已是半大的少年,他們在報紙上又看到“奉天第一才女”的大名,上頭刊了一篇名為《一座古橋》的詩,這是琬琰根據《一棵開花的樹》仿寫的詩作。 崔婉芳揮著登有二姐詩歌的報紙,“二姐,二姐,奉天報上登了你的詩歌。奉天報編輯給你寫了信,今兒一早就送來了。” 琬琰還未醒,拽著被子蒙上頭,近來天氣炎熱,她上半夜睡不著,下半夜睡不醒,現下不過七點過,弟弟妹妹不睡覺的嗎? 崔婉芳道:“二姐,你有五十八塊大洋的稿費,這是匯款票,還有編輯寫的信,你現在可出名了,整個桃花鎮都知道崔家二小姐是奉天第一才女……” 四少爺、五少爺眼睛晶亮,立在門外頭,看著崔婉芳進了房門。 秋月低聲道:“三小姐,二小姐昨晚為了創作,近四更天才睡,你就讓她再睡會兒吧。” 琬琰道:“三妹,你把報紙、編輯的信與匯票放我案上。不,不,把匯票給爹,讓他給我六十塊大洋。我明兒去成衣鋪子添幾身新衣裳。” 二姐太厲害了,最近在報紙上發表了好多文章、小說、詩歌,還有奉天府的貴公子、貴少爺們追風,可是他們都沒二姐寫得好。 秋菊面帶崇拜,這“第一才女”什麼滴,一聽就很厲害。 琬琰道:“張大公子什麼意思?三妹不是打包票,說讓他來看我麼,這都快一個月了,他怎麼還不來?” 崔婉芳不好意思地道:“那個……我已經和大哥說了,大哥認識張大公子的,二姐再等等,我一會兒就讓大哥給他寫信。” “他就是個迂腐,都什麼年代,他還守舊制不成,就不能來瞧瞧我。” 想緩和一下氣氛都不成。 婉芳默了片刻,“二姐,你給他寫信,我聽大哥說,奉天府商會副會長的侄女林娜小姐正在追求張大公子。” 商會副會長侄女林娜,原主記憶裡成為張志梁結髮的那個富家小姐,因為她與表哥逃婚被抓,張家以她行為不當為由,張志梁強行將她納為二姨太。在原主嫁入張公館後,便被林娜帶人灌下了絕子湯。 張志梁對林娜的感情,敬重多過喜歡,有他的敬重對林娜來說已經足夠,林娜為張志梁生了兩子一女後,張志梁愛上了龍華大學的一個女學生。這女學生成了他的硃砂痣、白月光,他不想委屈對方做姨太,要與林娜離婚,而原主就變成了張志梁與林娜離婚大戰中的出氣桶。 琬琰道:“天塌下來,我也得睡個好覺,一切等我醒了再說,三妹幫我去爹那兒拿大洋。” 崔婉芳悠悠嘆了一聲,“娘都說了,叫你別熬夜寫文章,你偏不聽。” “安靜的時候才有創作靈感,你快去吧,回頭我給你做一身新裳。” 崔婉芳大喜,將報紙與信放下,拿了匯票找崔老爺。 崔老爺已經知道琬琰的文章又出現在報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