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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就好,在家就好好休息,多陪陪你爸爸。我這邊你也不用擔心,我要去京城參加一個夏令營,也要開學才能回來。這段時間我一直沒有出校門,也沒再見過那個跟蹤我的人,你……”
“艹”,康楚修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喬茗樂面前說髒話,又低低的呢喃了一句“我怎麼把這麼大的事兒忘了”,才對喬茗樂抱歉的說道:“樂樂,我回家之前把那個人綁了,這段時間太忙把這事兒忘得一乾二淨,我這就打電話給潘東。讓他去看看。”
喬茗樂還欲問一問詳細情況,那邊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康楚修讓潘東去綁趙滿倉的地方看看他的情況。
他的心裡也直打鼓,萬一趙滿倉沒有被人發現,這麼多天沒人給他送吃的和水,這人不得活活餓死渴死啊。
現在天這麼熱,恐怕屍體都快爛沒了。
結果還算好,潘東沒有在他說的爛尾樓裡找到人,活人死人都沒有,只找到一根斷了的繩子。
“從現場的情況看,你綁的人應該是自己用碎玻璃片割斷繩子離開的。我在地上發現了帶血的玻璃片。繩子上也有血跡。他在割斷繩子的過程中應該受了點傷。”潘東一板一眼的彙報道。
康楚修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蹙起眉來。
他手機丟了,也不知道早前他拜託幫忙去查趙滿倉的人聯絡過他沒有。
雖然喬茗樂暫時要離開省城,那個趙滿倉可能沒有機會接近她,但是不弄清楚趙滿倉是誰。跟蹤喬茗樂的目的他始終不能安心。
康楚修在家裡翻找到電話本。又給早前幫忙查趙滿倉的人打去了電話。那邊的訊息令人十分失望。
趙滿倉是個老光棍,在當地也沒有什麼親眷,一直都是獨來獨往。幾年前已經離世,派出所並沒有消除他的戶籍資訊,所以身份證依舊有效,在網上也能查到他的身份資訊。
那個賊眉鼠眼的人到底是誰?他手裡怎麼有趙滿倉的身份證?離開爛尾樓他又去了哪裡?會不會對喬茗樂的人身安全造成威脅?
一系列的問題蹦出腦海,他再也坐不住,一面聯絡人繼續追查賊眉鼠眼的訊息,一面收拾東西,準備貼身保護喬茗樂。
七月初,喬茗樂和孫曉星跟隨省隊、市隊以及籃球學校的幾名隊員一起,乘坐飛機抵達京都。
這還是喬茗樂活了幾輩子第一次坐飛機,有不懂的地方也屬正常。恰好孫曉星也是第一次坐飛機,她們兩人只好跟在其他運動員後面,別人怎麼做她們就怎麼做。
饒是這樣,在過安檢的時候喬茗樂還是鬧出了笑話。
她把手機、鑰匙等物品都放進筐子,結果報警器還是響了,她緊張的不行,忙翻口袋,結果在自己運動服的上衣和褲子口袋裡翻出二十幾枚鋼鏰……
這些零錢還是來機場前她特意兌換的,就怕到京都坐公交的時候沒有零錢。
本來同行的省隊和市隊的女運動員就有些看不上她們俱樂部出來的,因著這個插曲,那些人對喬茗樂二人就更加不屑了。
在飛機上,孫曉星挨著一個市隊的女隊員,尋著機會想和人家套|套近乎,結果人家愛搭不理的,還得了幾個白眼兒。
喬茗樂比較有眼色,也識趣,別人看不上她她就乖乖眯著,絕不自討沒趣。
和女隊員恰恰相仿,男隊員對她們二人的態度倒是不錯,特別是對喬茗樂,可以用殷勤二字來形容。
下飛機取行李的時候,還有男隊員主動幫忙,特別熱情,都沒給喬茗樂拒絕的機會。
男隊員如此殷勤的態度更是引起了省市隊女運動員的不滿,那大白眼子甩的,差點兒把喬茗樂砸死。
“她們一個一個自己長的跟大猩猩似的,還嫉妒你長的漂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