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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山肖,今天感覺怎麼樣?還是做夢?”
“嗯,總是做些奇怪的夢。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這都多少年不做夢了。”
“我記得你說開始做夢的時候就是你開始寫這部網文的那天,你要不試著先別寫,說不定你就不會做夢了。”
“你以為我沒試過嗎?沒用。”
“不過話說你現在精神狀態很不好啊,要不要陪我去健身房鍛鍊一下,說不定累極了就會睡得像死豬一樣。”
“去你的,你才是死豬,你怎麼開始健身了?你身上這一坨肥肉挺好看的啊,圓圓的,多好!”
“不是我說你啊,你這嘴,嘖,真欠。”
“嘿!彼此彼此,你這嘴也放不出什麼好鳥。”
郝玉建皺著眉頭說道:“不過我有一個偏方,你要不要試試?”
楚清峭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郝玉建問道:“什麼偏方?”
郝玉建一臉神秘莫測的說道:“我從中世紀歐洲看到的,放血能防止噩夢。”
楚清峭趕忙擺手說道:“快算了,我就知道你不靠譜,你想害死我然後繼承我三個太陽的qq號就直說。”
“我給你說,我的論文不是寫的歐洲文學史嗎?我就是收集資料的時候看到的,還沒試過呢,你是第一個榮幸成為我理論走向實踐的光榮者,是烈,啊,不對,是勇士!”
“你個死胖子!你剛才絕對想說是烈士吧!我看著不是什麼光榮者,而是小白鼠才對!”
“別緊張嘛,就放一點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郝玉建看見楚清峭坐在電腦前咔咔咔的碼字,十指還貼著創可貼,眼神渙散,面容憔悴,眼袋更是深的嚇人。
郝玉建晃晃悠悠的走到楚清峭身後說道:“嘶,你這也太拼了吧?昨天晚上幹啥了?我可告訴你強擼灰飛煙滅啊。”
楚清峭頭也不回的比了箇中指給郝玉建說道:“你去死,我現在指頭腫了,疼得要命,別煩我,小心我揍你。”
“嗨,多大點事,沒事嗷,大不了哥照顧你,畢竟某些人現在暫時殘疾。”
楚清峭憤怒的回頭瞪著。
郝玉建一溜煙跑到門口探出個頭說道:“你幹啥?眼神怎麼這麼炙熱?我可警告你,我性取向正常的很!”
楚清峭隨手拿起旁邊的抱枕就砸向郝玉建,郝玉建輕輕鬆鬆的接住說道:“我去買早飯。”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楚清峭疼的連筷子都握不住,兩人跑去了醫院。
楚清峭坐在外科醫生的對面,值班的外科醫生推了推眼鏡說道:“你這個要不得!小小年紀咋子就想著自殘?哦,我看著病歷上寫著你要試驗歐洲中世紀滴放血法?嘖嘖嘖,不四我嗦,年輕人少看點網文,你瞧瞧你這,都魔怔遼,再說就算要放血也不能用生鏽的鐵針。行了,沒撒子事情,將養一個禮拜就行嘞,如果你非要看,我就建議你去看看精神科。”
楚清峭被醫生冷嘲熱諷了一頓,出來沒好氣的看著郝玉建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對做夢屁用沒有還發炎了!要不是我疼得不行了,不來找醫生估計現在已經掛了!”
“瞧你說的,哪有這麼嚴重?不就是給你放了點血嘛,這破傷風針的錢小爺包了!”
楚清峭舉起雙手說道:“你看看這手指頭一個個都包的和小丸子一樣!這叫沒啥事!要不是我雙手被困,高低得給你來兩下!呸,庸醫!”
“唉,不能這麼說啊,我這好歹屬於黑暗法術醫生,簡稱法醫。”
“滾滾滾!去死,我看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法術醫生,你是tm就是個二臂!”說著楚清峭一腳揣在郝玉建屁股上。
回家的路上,路過臭豆腐攤,郝玉建跑過去買了兩碗走過來說道:“唉,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