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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唯道:「曹昆德自然居心叵測,但你若被何黨的人拿住,必會遭災!你和崔弘義不一樣,他只是替罪羊,你原本就是海捕文書上的重犯,朝廷的人馬不會放過你。你跟著曹昆德,在他手下保有一命,以後倘能掙脫桎梏,天大地大,哪裡不能去?」
「你說得不錯,大丈夫能屈能伸,跟著曹昆德不失為一個選擇。可洗襟臺那麼大一個案子都能出差錯,我跟著他,當真能輕易脫身?何況我與這些人,本來就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溫青唯,我問你,今日局面,倘換成你師父魚七,換成你母親嶽紅英,你會怎麼選?你還會攔下他們,逼著他們跟一個閹黨苟活嗎?」
青唯微愣,足間力道漸松。
薛長興掙脫出來,頭也不回的往山頂走:「當年將軍嶽翀出生草莽,本是一介匪寇,奈何咸和年間,生民離亂,外敵入侵,他帶著一干山匪投身行伍,從此建立岳家軍。
「咸和十七年,朝廷羸弱,蒼弩十三部壓境而來,士大夫張遇初與一眾士子投河死諫,只有嶽翀一人請戰。我輩中人,多少慷慨義士拜在岳氏麾下,江水洗白襟,沙場葬白骨,我自投身行伍,前人之英勇便是我輩信念,前人之彌堅便是我輩脊樑,卻被一個坍塌的洗襟臺毀於一旦!常人不解我為何冒死來京,但我自始至終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伏法玄鷹司,投誠曹昆德,死也好,生也罷,我都不選,我要為自己賭一把!」
他看了一眼身後的斷崖,忽地笑了笑,問青唯:「小丫頭,你這麼有本事,身上還帶著魚七留給你的軟玉劍,從這裡跳下去,應該會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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