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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井牧川回絕。
梁遠博今天的態度有些生硬:“你現在沒空,我馬上就可以讓你很有空。”說完這話率先進了書房。
聽了這話,井牧川微眯起眼睛,知道他如若不去,梁遠博就會在招標那事上給他出難題,想了想還是跟著他去了書房。
鹿禾一雙黑亮的大眼睛看著井牧川的背影:“媽,有藥酒嗎?”
井牧川推門的手頓了一下,強忍住掉頭將她攬入懷裡的衝動,推門進去。
直到很晚,梁遠博才擰著眉頭和井牧川從書房出來,鹿禾問起,兩人均一口咬定是公事。
半夜,客房裡。
井牧川將手裡的藥酒握在手裡。
他還沒下手,就被對方知道了,井牧川暗中磨牙,讓他知道誰在背後壞了他好事,無論是誰,都不會就這樣算了。
次日,星期天。
鹿禾起床,昨夜睡了一個好覺,精神好極了,她從二樓向窗外看,發現子木家的轎車停在了外面,急忙洗漱完往樓下跑,卻沒見到人。
鹿禾問了媽媽才知道,今兒一早子木的父親蘇逸秦和母親安琦就來了他們家,找的卻是井牧川,這會三人在書房。
“是什麼事啊?”鹿禾問。
第38章:他走了,我來將你捧在手心。Ⅰ
鹿禾媽媽一面囑咐鹿禾去吃早飯一面說:“…公事吧。”她想,除了公事還有什麼事啊?
鹿禾清了清嗓子,低頭嘟囔:“…學長公事還挺多呢,誰都來找他談公事。”
鹿禾媽媽一陣詫異,硬是沒明白自家閨女的意思。
其實鹿禾自己都沒弄明白,她就是想說句能表達出對井牧川不滿的話。
才吃完早飯就有人在外面按門鈴,鹿禾媽媽在樓上澆花,鹿禾跑去,是快遞小哥送來的許年北郵寄的明信片。
待她上樓放明信片的功夫,子木的父母就離開了。
誰都不知道他們在書房裡面談了些什麼。
“功課上遇到什麼問題沒?”她下樓的時候,井牧川正打算轉身回書房,見到她,他又停了停,問了她一句。
鹿禾看著他,好一會才瞪了眼睛。
然後,井牧川就明白了。
那天,鹿禾的作業,是井牧川監督著做完的。
仔仔細細檢查完鹿禾的作業,井牧川就一頭栽入書房連水都沒出來喝一口,直到中午鹿禾媽媽叫他吃飯他也說沒空。
“這孩子可真辛苦,昨晚忙了一整晚今兒早晨才睡下你蘇叔叔和琦阿姨就來找他了,現在怎麼連午飯都不吃了?”
鹿禾的視線聚焦在窗外,端著盛著白米飯瓷碗的手修長又潔淨,乾淨的玻璃上浮現出昨日白天井牧川在機場靜靜的等待、商城慢悠悠的跟著她晃、他慢條斯理和她吃飯以及今早他監督自己做功課的情景。
她竟然一丁點也沒看出來他還有很多事!
然後,鹿禾媽媽看到,即使隔壁許家兒子許年北幾天不吃飯也不去理會的極端冷漠份子,偏偏端著飯菜去了書房。
門開啟的一瞬間,井牧川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眼底閃著沉澱不住的光芒,但被他很好的剋制住了。
鹿禾手裡端著東西,就站在書房外面,也不進去,看著井牧川以及桌面上高高堆積起來的資料夾,神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小鹿”天空湛藍,偶爾幾多白雲,像是印在深海里,一動不動,大雨之後的陽光有些灼人,從落地窗外落進來的陽光,灑在角落裡,空氣裡有陽光的味道,那個少年嘴角擎著若有似無的弧度,招呼她道:“進來,端著東西站久了累。”
鹿禾看了看手裡的東西,不自在的“噢”了一聲,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