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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速往廚房收拾東西，防水，洗涮。
他在旁邊用手機錄影，“你不能用冷水洗碗，這邊是熱水。”
邊洗邊說：“你有拍照這功夫，收拾茶几去。”
“你看幹活是種享受，行雲流水，手像扒了皮的小竹筍似的，又靈巧又纖細。”
一手搭在我腰上，一手拿手機，扭腰，想把他的手甩掉：“洗碗有什麼好看的？你去一邊，別當著我幹活。就五分鐘廣告。”
他用力扭了一把我的腰，“我就不如電視重要？”
我吃痛，抬起手來：“去不去？小心我抹你一臉洗碗水”我和你什麼關係？動手動腳的？
他笑：“別囂張，有你叫哥哥的時候。”
我抓緊收拾，擦乾淨流理臺，關好櫥門，洗乾淨手，快速回到沙發上，縮在柔軟寬大的沙發上，拽過毯子，蓋著，繼續看電視。
他看了看我：“洗完手沒擦油？”
“哈哈。”
他無語，自去上樓，拿下一支綿羊油，扔過來：“洗潔精傷手，擦點油。”
“哈哈。”
只得拽過一隻手，這才驚覺：“幹嘛？”
“擦油。”
“我自己來。”擠在手背上，兩隻手抹勻，看著電視哈哈大笑。
完全沒看到旁邊已經掀起毯子擠過來目露精光的某隻。
擠擠我：“也給我擦點護手霜”
我在看電視，拉過他的手，擠上點，給他抹上，塗勻。
這雙手，厚，園，熱乎。從節目中分神出來，旁邊這隻什麼時候拉著我的手放在他手裡摩挲的？
他根本沒看電視，只是專注的在玩我的手，瞪他，那著迷的樣子像在膜拜什麼藝術品：“看夠了沒？”惡狠狠的抽回來，縮在毯子裡，拽毯子到脖子地下，包的嚴一點。
他靠過來：“你手太涼了，我給你捂捂。”
“不用。”
手又伸到腰後面去了，嫌棄的看他：“你擠什麼？自己拿條毯子不就行了？”
“跟你擠擠熱乎。”
懶得跟他犯話，都耽誤我看電視了。“哈哈。”
“你不能不這麼哈哈大笑麼？你下巴看樣子不是做的，要不然擔心下巴掉下來，也不會這麼笑。”
哈哈。還在笑。
“寶貝兒，你身上真香，用什麼沐浴露？”
笑死我了。
“寶貝兒，你手真軟。”
“哈哈。快看啊，啊，哈哈。腳冷，別拽毯子。”
“放我懷裡。”
廣告，抓緊上廁所，才發現，這廝雙手環著我的腰，我的雙腳蜷縮著向後，蹬在他懷裡，難怪，這麼暖和。
但是，他根本沒看電視，像個膏藥似得，粘在我身上。
大囧，雖然他老愛動手動腳的，這個樣子，真難接受。
“吳總，你睡著了，上樓去吧 ，看著涼。”
他不動，推他，也不動，我終於明白那句話了：你是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的。
“吳總，吳總，我得去上廁所。”不動，哎，都怪太喜歡那個明星了。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啊，自己不管他，直接起身，好重，站著地毯上，一根一根摳環在腰上的他的手指頭。
摳開一根，另一根又鎖上了啊，“哥哥，哥哥，你放手啊。我真的要去上廁所”
他鬆開手，沒事人一樣坐好了；“你早叫哥哥不就沒事了？你那小蔥似的手能扭得過我的老虎鉗？”
一臉得意。瞪他一眼，自去上廁所，明天一定去找房子。
糾結啊，靠，現在想說自己是個直男都沒立場了。
半男不女？又男又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