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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著，就跳出來了。
半晌，她說：“好吧，我信你這次！明天有廣州的大客戶來公司，每年十幾億的出口大單。
你代表我們公司做地陪，把客戶接待好了，陪高興了，將功贖罪。”
“是。”
出了辦公室，覺得哪兒不對？哪兒不對：將功贖罪？感情還是認為我把標底洩露了。
鬱悶極了。
這事在公司早晚會傳開，惠怎麼看我？更鬱悶了。
吳昊天要挾我，我都沒說，結果公司丟標這黑鍋還得我來背！
日出江花紅勝火，領導黑鍋丟給我。
兩頭不是人！
當吳昊天打電話叫我出去玩的時候，這怨氣一股腦兒的發洩在他身上：
“現在公司的人都以為是我出賣了公司！
我現在是叛徒！漢奸！
13億的標沒了，就是因為跟你上了個衛生間！
又出門上了你的車！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你丫的還要挾我！
我是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
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他在那邊哈哈大笑：“寶貝兒，別生氣，出來，請你吃螃蟹。吃完又不長肉。”
“不去，明天有事兒。”
“有什麼事兒？都快放年假了。”
“張姐讓我將功贖罪，陪客戶。”
“好吧，等放假了一起玩。”
廣州的客戶，姓錢，中年胖子，一個秘書一個助理，還有兩個看起來像保鏢的人跟著。
我們這邊幾個人，從機場接到酒店，吃完中午飯，下午去生產基地參觀。
全程解說，從餐桌上的本地菜色，到廠房裝置，全程陪笑，陪聊。
冬天夜晚來的早，真正的重頭戲才開始。
年終來公司考察，什麼意思？明擺著的。
不用明說吧，禮品啊，回扣啊，花酒啊。晚上已經定好包廂了。
白珍珠生蠔，龍蝦火鍋，黑白胡椒雪花牛，茅臺，五糧液，日本清酒。
張姐也來了。這客戶沒要小姐，難得。
一桌人開始敬酒，我滴酒不沾，斯瑪特嚴囑不能沾酒。
我心臟也受不了酒精的刺激。
所以張姐和王哥主陪。
我和另外一個就幫忙斟茶，倒酒，佈菜。
錢總招手：“小鹿過來，坐我這邊。別忙活了，坐下吃菜。”
夾了個大蝦，放在我盤子裡，受寵若驚：“錢總客氣了。”
錢總親自到了一杯五糧液：“小鹿，咱倆第一次吃飯，幹一個”
我看著酒杯：“不好意思，錢總，我身體不好，喝不得酒。您請。”
張姐臉色已經不好了。
小王在旁邊趕緊過來：“小鹿身體不好，剛銷假回來沒幾天。我代他罰一杯。”自幹了一杯。
錢總和他喝了一個，又倒一杯：“小鹿，剛才那杯王子替你幹了，這杯你怎麼也得賞錢哥臉吧？”
我為難的看著張姐，她拽住了要給我擋酒的王哥的手，意思很明白啊
錢總就是讓我喝，看看錢總的胖臉，上面寫著一年十幾億的出口大單。
我沒身價和他抗衡，拒酒？給你臉不要臉！
端起來：“錢總，第一次見面，請多關照。”
像喝藥一樣，喝乾了，火辣，酒氣濃郁，我又不會品酒，真是浪費，只覺得難受，沒覺得享受。
眼淚快辣出來了，心跳不止。
“趕緊吃口菜壓壓”錢總又給夾了一個生蠔。“張嘴，鹿”
他夾著菜等著，我不想吃啊，張姐瞪我，王哥求我：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