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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都不相信，直到現在看到秦南風「可乖可乖」地任人拍照，他這才終於信了一點。
感情，這傢伙也會這麼乖啊。
聞煬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不是冷笑也並不玩味兒，並不熱烈卻很真實，給人一種淡淡的喜悅。
他不笑的時候，沒有人能瞭解他到底是生氣還是高興，但是這一笑，似乎將他整個人都剖開，一顆心手捧出來，完全將自己展露在外人面前。
秦南風一直在關注聞煬，見到這個笑容不由一怔，就連社長喊他換動作都沒注意到。
見到秦南風看向自己，聞煬也沒有收斂笑容，反而微笑著朝他點點頭。
「媽呀！」秦南風一把丟開扇子，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盯著聞煬。
眾人都被他嚇了一跳，也紛紛看向聞煬，卻見對方已經收斂起笑容，依舊是往日的平和模樣。
不怒，不爭，無悲，亦無喜。
「你怎麼了？」社長和攝影師在最前面看拍攝效果，正好被對方扔出的扇子砸到，扁扁嘴很不滿地瞪著秦南風。
「沒，沒事。」秦南風連忙過去，輕輕揉了揉社長的頭，「不疼不疼，要不我給你吹吹？」
這一次，呆滯的人變成了聞煬，敢情社長說的都是真的，鋼鐵直男竟然也會有撩人的時候！
奇觀，真是奇觀啊！
聞煬收穫了「天下奇觀」，秦南風收穫了「美人一笑」，兩人離開的時候全都心情複雜，感覺對面這個人彷彿被人奪舍一般。
恍恍惚惚走到操場的時候，立刻傳來樂賓的聲音：「風哥，接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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