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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莫名讓人看不出情緒。
「主子, 」車窗外忽而傳來玄衣司的聲音, 「內鬼自戕了, 玉函放在了放在了龍椅上, 宮中亂了起來,說是有刺客。」
內鬼便是虞堯點的那個「將功折罪」的玄衣司, 是他之前想岔了,沒有將玄衣司算在裡面, 現在想想, 確實安插探子到玄衣司裡面比在侍衛中更有用。
想來這些天一直藏在暗處監視自己的也是這個人了。
他故意透露出似是而非的態度,然後叫人跟著他,內鬼立刻就會意識到身份暴露, 為了不被抓住拷問爆出身後之人, 他一定會選擇自殺。
不過虞堯已經知道這背後是江雲毓在搞鬼,直接讓人割下了內鬼的頭顱, 找玉函裝著和元春的一起送到明德殿。
他是以元春背主為由, 人是皇帝「賜」下的, 即便是死了,也得給出個交代。
江雲毓會懷疑他,但是挑不出錯,還會試探著重新拉攏他,這樣的話,就該給他找點事情做了,順便栽贓一下李太師。
「放出訊息,」虞堯低聲吩咐,「九千歲遇襲重傷,昏迷不醒,近來府中不見客。」
「尤其是陛下的人。」江雲毓這人大抵是對自己心虛,所以尤為在意被挑戰權威這種事情。
任務二拿回屬於原主的一切東西,自然也是包括皇位的。這些尚且需要徐徐圖之,但給江雲毓添一下堵還是沒問題的。
「是。」玄衣司領命離開。
「他受傷?他受得哪門子傷!」江雲毓不踏實的睡了一晚,結果醒來就聽到這個訊息,真正有損失的天子默默嚥下一口血,還只能在上朝的時候裝作關心,賜下一大堆的東西過去,其中不乏千年人參這類珍貴的藥材。
然而等代他去送東西太監總管回來,竟得知聞朝根本不見客,直接掃落一地瓷器。
「如此藐視朕,他怎麼敢!」江雲毓果然氣急敗壞。
太監總管立即規勸,「聞朝身體羸弱,迎風就病,或許是真的……」
九千歲遇襲的訊息一夜之間傳遍京城,不僅是明德殿內鬧出了動靜,李太師聽聞之後也直接掉轉馬頭去了懿安宮。
太后李氏——也便是先皇麗妃,她正坐在鏡子前梳妝打扮。李太師沉著臉色揮了揮手屏退左右,這才質問女兒,「聞朝被擄被刺,是不是你讓人做的?」
「那個小孽種死了?」太后高興的看著手上新染的蔻丹,言語中沒有絲毫的同情,只有顯而易見的惡意,「這樣正好,早死早超生,下輩子投胎可千萬眼睛擦亮一點,別再投身做孽種了。」
「你懂個屁!」李太師怒目圓睜吹鬍子瞪眼的,倒也是信了她的話,「現在矛頭直指我們,如果不是你做的,那還會是誰?」
太后隨意猜測,「江雲毓做的?」
「毓兒又不是你,他性情至純敦厚,怎麼會幹這種事?而且他也沒有理由殺聞朝。」李太師如是道。
「是是是,江雲毓在你眼裡什麼都好,我在你眼裡就是個蛇蠍毒婦。」太后撇了撇嘴又繼續說道,「說不定沒有什麼算計,就是小孽種樹敵太多。」
李太師沉思,「你說的倒也不無可能……」
或許他可以去試探一下。
虞堯其實是真病了,一夜風流,他著了寒,從早上起來就一直冒冷汗,外面艷陽高照,他桌下卻燻了炭火。
這也就罷了,偏偏原主位高權重事情多,他還得拖著病體處理之前積攢的工作。
虞堯一直工作到午時,好不容易批完了小山一樣的公文,扭頭看到還有一座小山樣式的公文,臉色陰沉了下來。
系統趕緊狗腿的給宿主的大腦開風扇降溫,【大佬歇歇,大佬吹風,大佬喝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