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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隨著張衡一聲怒吼,身體突然往側面踏去,一步跨上籠欄,雙腳踩在側欄上,快速奔跑,如履平地,這是速度發揮了極至才能做到,猶如武俠小說中所描述的壁虎功。
張衡的身軀如飄落的秋葉,在風中搖曳,躲開了狴犴的鞭尾,騰空而起,重重的跪坐在狴犴的闊背上,這是頭雌獸,背上並無如鋼針的棕毛,即便這樣,張衡也感覺似撞在了鐵板上面。
狴犴哪裡肯讓他伏在背上,猛然一個擺身,鞭尾又抽了上來,張衡一笑,輕輕一挪動就閃開了,手上雙刀卻沒動,在這背上根本無法殺死狴犴,除非能一刀封喉,不然他這兩把刀只能如狼牙一般,追逐獵物放血熬到最後的勝利,狼有一個常用的伎倆就是等獵物失血過多而疲勞時撲到獵物肩上,待獵物一回頭,狼就咬破獵物的喉嚨,一擊斃命,但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的招式雖然詭異,卻渴望正面戰鬥,這是一種矛盾的想法,猶如他本人的性格中就充滿了矛盾,或許也會繼續矛盾下去。
「啪!」空爆聲傳來,狴犴的尾巴攻擊當真妙到了極點,無論如何鞭打始終傷不了己身,隨停隨變!
課本上一篇武松打虎,道出了老虎三招戰鬥絕技,為一撲二掀三剪,撲之獠牙咬合,掀之擺動雄壯的身軀撞出扭勁,最後一剪最為霸道,傳聞,老虎的尾巴能抽飛與自身同等重量的物體,而當時武松對付老虎只用了一招。那就是「閃!」
張衡現在就在仿效,不停的狴犴背上騰挪閃躲,觀尋其尾巴抽打的軌跡,想要融合進自身的招式當中,他以狴犴築基,應當觀察清楚狴犴所有的戰鬥方式。
「啪啪啪!」狴犴咆哮著抽動尾巴,一次次想把他抽爆。但每一次都在關鍵時間讓他給躲開了,外圍的原始人也看出了苗頭,王完全有機會出刀。但只是閃躲,肯定是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看不明白。歡呼聲卻更甚了。
蘇秀驚得小嘴張得老大,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個惡魔少年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強大了,是血,對,肯定是因為喝了狴犴血,舔了舔嘴唇,她竟然也渴望喝鮮血了。
「嗷吼!」久戰不下,狴犴徹底狂暴了,猛然一個擺身就向籠欄上撞去。這是掀功,想以此把張衡甩下身,如果成功,不用想,迎接他的不是尾鞭就是獠牙。
張衡笑了。如果是野外,他必然只能跳下去提前閃躲到遠處,但這可是在獸籠裡,身體微微一弓身,單手就扣上籠頂,這是學自秦壽的戰鬥方式。以前是觀想演練,現在的身體素質已經能輕鬆複製出來了。
借著這一扣之力,蕩漾了一下又落到了狴犴背上,心嘆難怪武松能打死老虎,原來這種大型猛獸的弱點就是在其背上,當然不可全部一同視之,如雄性狴犴的棕毛豎立,根本沒辦法落上去,上次也是由秦壽斬飛了棕毛,男人們在鋪上獸皮後才敢撲上去,不然可能連面板都能刺穿。
「你還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吧。」張衡伏在狴犴背上大聲吼叫,這也是仗著狴犴重傷還未復原,不然他現在可就沒這麼輕鬆了。
突然,狴犴動了,身體一伏,猛然騰空而起,直接往籠頂撞去,想把張衡壓爆在巨背之上。
張衡眼中瘋狂無比,不僅未閃躲,反而弓身下去,腳掌死死抓在獸背,兩刀也同時抵在背上,他現在的姿勢猶如一隻落地的野獸,和身下的狴犴姿勢幾乎一樣。
「轟隆!」他整個背身撞上了籠頂,咔咔咔,有籠木斷裂的聲音傳來,不過完全不用擔心,這獸籠根本沒辦法撞開,幾十號男人忙活了幾天,建造出來的籠子可不是擺設,斷掉幾根完全無所謂,人都鑽不出去,縫隙中只能刺進矛稈而已。
「呼!」痛,無比的劇痛,這是真正的痛入骨髓,連五臟六腑都受到了震動,他用背後承受了狴犴這一撞之力,雖然最後洩進了籠欄中,但力道卻是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