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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認為兇手故意將屍體分開幾袋來拋屍,而且拋屍的地點一點也不隱藏,相信是兇手故意拋屍給警方看,他在挑戰警方,他在炫耀自己的高智商犯罪。
1996年,11月12日,警方派出大量的人手,有機會接觸到垃圾桶的清潔工都要進行審問,還去了當地的醫院找醫生和解剖人員進行審查,可是一無所獲。
根據受害者的室友口供:當晚因為室友電器使用不當,被扣了分,受害人是舍長,她也受到了牽連。她覺得很委屈,於是就下樓去散步,之後就沒有再回來。受害人離開之前,她的床鋪疊得很整齊,被子也疊好了,應該沒有打算外出。受害人離開前是穿著紅色的外套。那一次,就是她見死者的最後一面,甚至很有可能她就是最後一個和死者接觸的人。
根據受害人好友的回憶:她個子高約165米,身材適中,長相普通。短髮,單眼皮,眼睛稍有些近視,看書寫字時會戴上眼鏡。在嘴角的右上方有顆痣,如菜籽般大小。說起話來,嗓音稍啞,語速偏快。一個細節是,這個字跡娟秀的女孩,有時候會故意把自己的名字複雜化為「蔣愛卿」。
受害人相貌平凡,社交圈子比較小,也很少和陌生人打交道,很難說會有什麼仇家,也不存在感情糾紛,也沒有什麼積蓄。兇手的殺人動機更加詭異,似乎他沒有殺人的理由,似乎只是為了享樂。根據當時的心理學家分析他的殺人動機:兇手肢解受害人,可能很享受那種一刀一刀地割下去的感覺,整個碎屍的過程中,他甚至開著變態的音樂,一邊陶醉著,一邊慢慢地肢解受害人。由於當年還沒有dna技術,兇手作案的手法太專業太嫻熟,警方找不到更加多的證據去查這個案子,三個月後,大量的警務人員已經撤離永南了。這件案子就這樣成為了無頭冤案。對了,死者遇害的時候只有19歲。
對這件案子,你有什麼看法?我倒是想聽聽她的意見。她很認真地說:我覺得兇手和受害人之間一定有聯絡。如果兇手是隨機尋找目標,應該不止一個受害者,但這件碎屍案之後再也沒有同型別的案子發生,也就是說兇手沒有再找目標,如果他僅僅只是為了殺人享樂,又怎麼會這麼輕易停手。可見,他和被害人之間一定有關聯。
我伸了個懶腰對她說:我們如果要找到真相,就必須去一趟永南大學,而且還要探索當年的案發現場。你害怕嗎?她不明白地問我:有什麼好害怕的?我蹲下身對她說:兇手冷血,變態,無人性,而且智商很高,精通醫學,解剖學,換句話說就是一個極度危險人物。我們查案的過程中,肯定會碰到他,你不擔心你自己有危險嗎?
她笑著說:為什麼你那麼確定兇手還會留在永南,如果他一早就離開了呢?或者已經死了,或者病重了呢?我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凝重:兇手不會離開永南,他實施了一次如此完美的犯罪,整個警察部已經調動所有的精英來查這個案子了,還是一無所獲。對於他來說,這是一種滿足感,他很享受這種我們找不到他,他卻可以牽著我們鼻子走的感覺。試問一個渴望成功的變態罪犯又怎麼會離開這個他曾經犯下最完美犯罪的地方呢?至於你說他病重或者死了,對不起,我想又讓你失望了。
我在她耳邊用一種很恐怖的語氣和她說:兇手本來就是醫生,而且一般心理變態的罪犯都很長壽……!
第4章 永南碎屍案(二)
夜深人靜,我正在微弱的燈光下看著碎屍案的檔案,這些檔案的記載在我讀書的時候就瞭解到了,也就是說這件案子一直沒有任何的進展。
這時,崔悅發來了訊息:查得怎麼樣了?有頭緒了麼?
我很無奈地回復她:沒有,檔案記載的線索早已經在20年前已經公開了,說明這件案子再也找不到新的線索,而兇手就像神一樣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