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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超市的服務人員掃了二維碼，還偏偏俯到她耳邊：「怎麼能讓你付錢呢？」
施小韻看著他，故意笑眯眯說：「我這不是包養你呢，付錢應該的啊。」
結帳臺後面的小妹，下意識瞥了祁榆陽一眼，臉上的神色非常複雜。
祁榆陽輕笑了聲，他收了手機，徑直拎過結帳臺上的袋子，拉著人出了超市，咬牙道：「故意的呢？」
施小韻偏偏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笑著問他的想法：「哎，你說那個小妹會怎麼想。大概覺得這帥哥看著長得不錯，沒想到是出來賣的？」
祁榆陽笑笑道：「我要是出來賣，估計你也買不起。」
「瞧不起誰呢。」她不服道。
祁榆陽嘴甜道：「不敢，你看你這都不是沒付錢，我就免費賣給你了，這筆買賣劃不划算？」
施小韻挽著他的手臂，眼裡含著笑：「弟弟，你嘴怎麼這麼甜啊？」
祁榆陽輕笑。
等到了停車場，祁榆陽把購物袋放到車後備箱裡，施小韻先上了副駕駛，在車裡等他。
姍姍給她發了條微信：老闆，我到家了哦。
施小韻給她回了一個表情包，祁榆陽上了車，剛好捕捉到她嘴邊的笑意，他隨口問了句：「和誰聊天呢？」
施小韻輕聲道：「我的助理，她跟我說她到家了。」
祁榆陽把車開出底下車庫，一面道：「就你老粉那個？」
「嗯，我讀書那會，開了個微博號，她就關注我了。」施小韻收了手機，「我那會沒多少粉絲，在微博上po照片，還有人陰陽怪氣在評論裡問我雙眼皮是哪整得呢？」
祁榆陽扯扯嘴角：「還有這麼無聊的人？」
「嗯，就是有啊。」施小韻不以為然，「隔著網路，人的陰暗面就會被無限的放大。畢竟只顧自己嘴爽啊，哪裡會想看到的人是什麼感受，當然也有那些善良可愛的人。我覺得吧，在網路上還能釋放善意的姑娘，在現實生活中大概也是一個很可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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