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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
蘇羽這個旁觀者，卻很清楚。
由比濱結衣有著和他差不多的煩惱。
想和他在一起，卻擔心西宮硝子。
蘇羽是想和她在一起，又想和雪之下雪乃在一起。
……
回到家裡。
換鞋子的時候。
西宮硝子打著手語，說了晚安。
蘇羽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讓西宮硝子先去浴室。
西宮硝子點了點頭。
今天已經聽到了風聲，還吃了拉麵，她很滿足了，不想打擾蘇羽。
蘇羽走進客廳，從冰箱拿了瓶可樂，坐在了沙發上。
他拿出手機，打給了雪之下陽乃。
十幾秒後。
雪之下陽乃接了電話。
“怎麼樣了？”蘇羽問道。
“雪之下家在這邊有不少的合作伙伴，我今天已經找好了管理層，註冊了新的公司，租了一層樓。”雪之下陽乃笑著，說了那邊的情況。
“招募人員可以從零開始培養，但必須擁有足夠強大的心理素質，合同方面，你可以自己考慮。”蘇羽提醒道。
“就按你訂的合同吧。我可不想和其他事務所一樣，因為合同問題，虛擬偶像直播的時候，突然哭出來。”雪之下陽乃笑著說了一句。
“其實，給新人太高的分成，未來很難繼續增加。而且，過高的薪水，很可能給她們太大的壓力。前期就按招募普通主播的薪水，粉絲量達標之後，再開始提升合同等級。”蘇羽想了想道。
“你的想法真是…”雪之下陽乃聽到蘇羽的話，想起來了母親。
雪之下夫人對待員工，也是一樣。
始終都給他們目標，讓他們自己努力往上爬。
“還有，讓她們找好自己的定位，不要想太多東西。一個人能夠做好一件事，就已經很厲害了，可以慢慢來，讓觀眾有一種看著虛擬偶像努力的感覺。”
“管理層需要有些手段，和你一樣。”
“等她們達到了一定程度，可以和這邊的虛擬偶像進行聯動，到時候，就不用我多說了。”
蘇羽一字一句的提著建議。
雪之下陽乃認真的聽著。
蘇羽能成功，在她看來，絕對不是他很幸運，而是有著真本事。
虛擬偶像事務所的女孩子。
有地下偶像，有新人聲優，還有高中畢業，一直找不到工作的女孩子。
是蘇羽給了她們價值。
她們對蘇羽的尊敬，已經超越了員工對老闆的尊敬。
甚至，說她們喜歡蘇羽，也不為過。
而蘇羽對她們，也是真的好。
在合同上。
分成是業界最高的。
只不過，如果她們違約，要賠的錢，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當然，在這一點上，每個事務所都是一樣的。
沒有事務所會允許員工帶著虛擬形象一起離開，哪怕這個員工就是虛擬形象的靈魂。
雪之下陽乃還了解到了很多事情。
例如，她們的人設和表演，都是蘇羽幫忙出的主意。
甚至，蘇羽在她們開始活動前，還給她們上了一節課。
他很認真的告訴了她們，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說的。
這一堂課，她們本來沒覺得什麼。
後來，幾個事務所的虛擬偶像突然被畢業，讓她們明白了，蘇羽說的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