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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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子夏忍耐了這麼許多年,終於是要趁著這次叛亂徹底地清洗朝堂,掃除一切的障礙,絕沒有手下留情之說。
何金寶那話真是說得再精準不過,司馬子夏的狠,不僅是對那些敵人,不臣之子,對自己更是狠,那刺客的一刺,司馬子夏早就是知道,但他就是硬生生地捱了這一下,因為只有把自己逼近絕境,那些潛在深處的逆臣才會浮現出來。
而至於賈仲峰,刺客未必與他有關,司馬子夏只是為司馬沂在鋪路,賈家太盛,司馬沂又是太年輕,若司馬子夏這一次熬不過來,他也是要趁機打壓了賈家勢力,以免外戚作亂。
無論是前朝皇孫巫頌鳳,長子親兒司馬沂,皇親國師賈家一族,甚至是司馬子夏自己,在國家大義,王朝興盛面前,都只是司馬子夏的棋子,能用則用,不能用就要果然棄之。
這樣的皇帝,是大周之興,因為他帶來了這麼多年的富庶安定,卻也是不幸,為身邊之人招致了多少獻血,累累屍骨,真正的孤家寡人,高處苦寒了。
就在何金寶找人煽動百姓治水的時候,何珗也是想到同樣的辦法,跟司馬泂一合計就是招人在京城散佈司馬子夏寬厚仁慈一心為民,而巫頌鳳則是殘酷無情草菅人命,只煽動著京城百姓對巫頌鳳的不滿。
另一面又是繼續去尋那些官員,在高建業家裡並沒有找到人,正失望卻是遇上了高家的人,把他們帶到了一處偏僻的宅子,終於是見到了高桑。
相信這場叛亂起來,高桑也是最操心的那幾人之一,不過才幾日的功夫,居然都是生出了幾絲白髮,那一雙眼卻仍像是一把出鞘的寶刀,寒光四射,殺氣逼人。
不住地在何珗與司馬泂之間來回看了好一會,高桑才是問:“城裡面那些傳言,是誰的主意?”
城裡面的傳言自然是指何珗跟司馬泂剛散佈出去的那些,司馬泂也不居功,回答說:“是何珗的主意。”
何珗也是說:“我只是說了一聲,都是泂公子帶人佈置的。”
高桑難得地誇了一句:“做的不錯,來看看這一邊。”高雜話一落,立刻就是有人取了京城地圖小心地攤開在桌上,何珗瞄上一眼,只覺得心跳不已,這哪裡是什麼普通地圖,分明是張城防圖,而且還是詳細的很,大小兵力全是標明地清清楚楚。
何珗難得地退縮了一下,說:“我也就是摸摸算盤討討價的本事,這些東西不敢看。”
司馬泂意外地望了他一眼,暗地裡扯他一把,似乎是在說,這多好的機會,若真能在這平亂之戰中嶄露頭角,以後就是前途無量,何珗卻#輕輕地搖頭,更是退後一步,只惹得司馬泂一陣嘆氣,隨即鬆了手。
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哪裡能瞞過高桑的一雙眼,看何珗那樣子,他頓時也是冷了臉,喝一聲:“滾出去!”
還沒等何珗動作,他身後那人就已經是動了手,一把揪住何珗的領口,扔了他出來,然後砰的一聲,大力關上了門。
嚇得何珗縮了縮腦袋,悻悻地爬起身,拍拍灰塵。
高建業也是一直等在門口沒進去,看何珗被摔出來,立即就是蹲到他面前,幸災樂禍地笑說:“我就還在想,怎麼就能忍你那麼久的,看看還不是給扔出來了!”
何珗橫他一眼,說:“你還他親兒子呢,還不是隻有蹲門口等著的份。”
高建業也是嘆氣,索性就是盤腿在邊上坐了下來,說:“你也知道那些事一旦沾上了,哪裡能這麼輕巧地脫身出來,我還想接著跟你去走走道,做做生意的。”
旁的人或許是不明白,但高建業跟何珗都是出生這官宦之家,父輩的掙扎努力也都是看在眼裡,光鮮亮麗之下的艱難辛酸從來沒少見過,早就是深切地瞭解了政治下面的骯髒與反覆,從來都是屍骨累累,從來都是風雲變化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