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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提這個事兒讓梅愛林想到了什麼,便又問:&ldo;你那個大債主沒找你麻煩?&rdo;
&ldo;哪個債主?&rdo;
&ldo;謝陸離呀。&rdo;
&ldo;哦。&rdo;溫成言站起來拍了拍手,把他剛剛整理出來的東西搬上了桌子,往旁邊的書架裡放,&ldo;謝先生很好啊。&rdo;
聽溫成言這個平平淡淡的口氣,梅愛林還以為謝陸離腦子進了水,掏錢哄人開心並不計回報,連手都沒下過,&ldo;他也只是現在好一些,你跟他相處久了自然會明白。小謝這個人呀,心眼兒不壞,可不知怎麼的,特別容易把自己弄得好像遭了多大劫一樣。&rdo;
&ldo;他是不是總是一個人?&rdo;溫成言問。
&ldo;他呀?&rdo;梅愛林想了想,&ldo;這怎麼說呢?他確實沒提過身邊兒有什麼人,只是他這年齡身份的,也總不至於天天跟家裡吃齋唸佛呀,你怎麼忽然問這個?&rdo;
&ldo;沒什麼。&rdo;溫成言搖頭,&ldo;梅姐,我給您弄完了,架子上的全都是按照年份排的,要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下午還得上課。&rdo;
&ldo;嗯,行啦。&rdo;
溫成言所說的下午有課也僅僅只是幫人去上個課而已,他師弟的朋友在設計學院,倆人翹課出門玩去了,就拜託他幫忙看著點。溫成言學造型的,跟設計學院那邊完全不熟,那種大課他就過去聽一聽,既幫人點到,也當是學點東西。
這節課是這個學期新的課程,老師也是新來的,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溫成言坐在後面一抬頭,覺得這老師眼熟。
他有點臉盲,也不知道怎麼的,學畫畫的有這毛病也是要了親命。等到大半節課過去了,溫成言才想起來這人他是見過的,不是楊景程是誰?
&ldo;下面這個問題找同學回答一下吧。&rdo;楊景程看著講臺上的花名冊隨便點了一個,&ldo;許毅。&rdo;
大家還在四處張望尋找那個叫許毅的倒黴鬼,只見溫成言站了起來。
楊景程把目光從花名冊上抬起,他看到溫成言的一瞬間表情微微有些凝固。
畢竟這世界上並不是誰都臉盲。
楊景程走到了溫成言面前,問:&ldo;你叫許毅?&rdo;
&ldo;嗯。&rdo;溫成言硬著頭皮點頭。
&ldo;好吧。&rdo;楊景程稍微往後退了一步,&ldo;那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吧。&rdo;
溫成言沒學過設計,但是聽聽課看看書也略懂一二,勉強能回答上來。楊景程也沒有刁難他的意思,等他說完就叫他坐下,回去繼續講課了。
溫成言卻是渾身的不自在,下課鈴一響就跑路,並且打算以後再也不來設計學院了。
看來上次謝陸離帶他去吃飯的時候感覺一點錯都沒有,可不就是去見老師麼?
也多半是出於謝陸離的關係,楊景程給溫成言留下的印象也不算特別好,他和謝陸離過去的事兒叫謝陸離輕描淡寫一筆帶過了,但是按照一般套路而言,越是輕描淡寫的事情,當初發生的時候往往越是刻骨銘心。
溫成言揉了揉脖子,自己想這些毫無關係的事兒幹嘛?
然後他就又去泡畫室了。
多少次的經驗教訓告訴我們,但凡有事兒,那事兒肯定都是趕著一起來的。溫成言晚上剛前腳出了畫室門,手機就響了。
除了債主謝陸離還有誰。
也只有這個時候,溫成言才覺得謝陸離有些債主的樣子。
謝陸離找他沒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