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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阿善兄長,秦家本來就是清白的,忠臣得到的應該是累世的讚揚,而不是罵名。你別擔心,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世人不應該被愚弄,真相應該被公之於眾。」
秦善心中說不清楚的酸澀,「我知你自小就黑白分明,純良明理,我不羨慕陛下擁有這江山,我只羨慕是你陪在他身邊。」他看著衛嬋沅,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問道:「阿沅,你最近身體如何?」
「還不錯,我覺得也許是神醫判斷錯了,我最近身體很好呢。」
好不好的,只有衛嬋沅心裡最清楚了,發病疼痛的時候越來越頻繁,越來越沒有胃口,身子也越來越懶得動了。如果能在活著的時候,做更多的有意義的事情,那就再好不過了。
秦善笑了起來,「那是因為陛下把阿沅你照顧的很好。」
衛嬋沅道:「阿善兄長,擇日我回衛府的時候,你可一定要同大家一起吃團圓飯呀,你是不是很久沒有看過小侄兒了,那小傢伙現在可喜歡吃手指了,那小手抓起來,還挺有勁的呢。」
阿沅喜歡孩子,秦善自來衛府就知道,但他現在也知道,以阿沅的身體,這輩子恐怕是沒辦法做母親了。
「好,下次我一定。」秦善笑道。
送走了秦善,衛嬋沅這才領著文芯和宮婢去東宮桂花樹下挖桂花酒罈。
今日陽光明媚,微風正好合適,從前在衛府,包括去年,她都是親手埋親手挖,開啟第一壇酒,喝上第一口酒,那感覺簡直要飛起來了。
看著那些宮婢笨手笨腳的樣子,她就心裡著急,還是自己動起手來,結果越幹越開心,完全忘記如今自己的身體狀況。
當抱出第一壇酒的時候,她突然出了一身虛汗,眼前一陣花白,險些昏倒。
文芯一下子扶住了她。衛嬋沅閉眼片刻,覺得好多了,剛要走動,就覺得鼻子有一股熱流,她輕輕摸了一下,手上全是血漬。
文芯忙用帕子替她擦拭,神情焦急。旁的宮婢看見了就要去請太醫,衛嬋沅立刻制止了,「去哪!」
那名宮婢立刻停住了腳步。衛嬋沅看著身旁的幾名宮婢說道:「今天我流鼻血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陛下,誰要讓陛下知道了,仗斃!」
宮婢們戰戰兢兢的跪下道:「是。」
衛嬋沅坐在清心殿的小亭子裡歇息了片刻,鼻血也不再流了,體力恢復了好多,才回了紫宸殿。
陳逾白商議完政事早就回到了紫宸殿,他看見衛嬋沅臉色煞白的走進來,忙起身問道:「阿沅,今日怎麼臉色這麼差?」
衛嬋沅笑了起來,「陛下,許是今早胭脂用的少了。誰讓我原本就膚色白呢?」
陳逾白也不禁笑了起來,雙手捧住她的臉看了半天,「我喜歡看你臉紅的樣子。」
「那我現在就多塗一些胭脂?」衛嬋沅說著就坐到了梳妝檯前,開啟了胭脂盒。
陳逾白將她的手按住,「不用,你怎麼樣都好看。」然後往後看了看隨行的婢女,手裡都捧著酒罈。
「阿沅,桂花酒釀好了?」
衛嬋沅點頭,「是呀,今晚就可以飲了。」
陳逾白道:「再過幾日就是春日宴了,皇親重臣和宗室夫人都要參加,往年都是皇后主持,今年你出席就好,我會讓人都安排好的。」
他伸展了胳膊,常祿會意,上前替他更衣,換去朝服,穿上常服。
「阿沅,在春日宴上,衛尚書和衛仕郎還有秦將軍面前的都會是這桂花釀,之前你在衛府時,他們必定沒少飲你親手釀的桂花酒。」
「陛下總是想的這麼周到。」衛嬋沅心頭一轉,接過常祿手上的常服,給陳逾白更衣。
常祿招手,寢殿中的宮人都退下了,他靜靜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