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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安的親兵如同聽到了號令的狼群一般,直撲撲的向前拼殺而去,卻萬萬沒有想到,只聽得徐震一嘆了口氣,緩緩如同唸咒一般的唸叨:“今夜明珠色,當隨滿月開,想不到這大都督連密令都有如此詩意,夜梟營聽令!苟安極其親兵,一個不留!”
“是!”
夜梟營死士這才冷笑一聲,從懷中抽出鉤鎖,筆直向前扔出,竟如同裝了定位一般的直直套住苟安親兵的前排,只是一瞬間便拖拽到自家陣中,瘋狂捅殺,這一下輪到苟安再次被震驚,只覺得眼前一黑,雙腿一軟,已經無法站立起來,這不大的李嚴府上,瞬間被血水浸染,四面的白牆,竟然找不到一塊乾淨之地,只嚇得李嚴家的女眷鬼哭狼嚎起來。
不多時,苟安的數百名親兵盡數被絞殺乾淨。
“苟安!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徐震一上前厲聲質問道。
苟安苦笑著搖了搖頭,言道:“我只想知道李顯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卻見得徐震一走上前去手起刀落,伴隨著苟安飛出去的人頭,甚至連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厲聲喝道:“都督名諱也是你配直呼的!告訴你,從你捱了軍棍開始,就有人盯著你了!”
徐震一結果了苟安之後,立即上前解開了李嚴的束縛,拱手言道:“都督命我來向將軍賠個不是,前日裡言語多有得罪,如今永安城仰賴將軍了。”
李嚴苦笑著點了點頭,言道:“前日裡我與都督合唱雙簧,為的就是把城內的內奸引出來,可我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安兒,罷了,哎,我也養了他這麼大了,從小到大沒捨得打過他,今天就讓我給他收屍吧。”
徐震一點了點頭言道:“都督吩咐過,只要將軍能保永安不失,無論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李嚴掩面而泣,不久又是一聲喟然長嘆,直道:“也罷,將他葬在白帝城內,只怕先帝會責難與我,先帝最愛忠臣良將,就把他葬在江邊吧。”
.......
成都城內,蜀國大殿之上。
“陛下,這些密扎絕對不可信啊!若是臨陣換帥,而永安有失,川中門戶洞開,我國有亡國之患!”郭攸之已然叩首言道。
“可是這上面書信寫的真切,說李顯謀反,驅田大力入死地,而田大力也真的死了,這還能有假?”劉禪有些疑惑道。
“陛下,臣覺得,那李顯竟然敢擅殺大夫,至於造反,也不是不可能,想必定是陛下恩榮猶過,使他驕縱漸生,如此叛臣逆賊,不可不殺!”益州大夫秦宓上前言道。
郭攸之一頭重重磕在地上:“陛下,那李顯乃是丞相欽點的大將,他若想謀反,為何不投大魏,反投東吳?”
“丞相看人就一定準嗎?丞相看人準,還會有街亭馬謖之失嗎?至於反投東吳之論,必是東吳許其高官厚祿之位。”秦宓立即上前懟道。
“陛下,臣說不過秦大夫,但,那李顯絕不可能投吳,若是陛下執意召回那李顯,臣便......”緊接著郭攸之取下頭上高山官帽,“臣便一頭撞死在這大殿之上!”言辭鏗鏘,震得大殿之內群臣俱皆驚駭。
“郭愛卿,這是何苦呢?”劉禪無奈言道,“蔣琬、費禕,你們二人怎麼看?”
蔣琬聞言,挺了挺自己的獨自,舉起護板,上前言道:“陛下,臣以為,目前李顯謀反的關鍵便是在於這封書信,而只需鑑定這些書信的真偽,即可判斷這李顯到底有沒有謀反。”
費禕上前拱手言道:“臣以為,蔣大人所言甚是!”
“依卿所見,如何鑑別真偽?”劉禪問道。
蔣琬拱手言道:“只需尋得書法造詣極高之人,定能找出破綻。”
劉禪聞言趕緊問道:“何人書法造詣極高?”
“昔日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