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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是這份卡爾整理出來的檔案，給他帶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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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到布魯斯發給他的訊息的時候，卡爾完全沒有想到會是有關於他交給對方的那份檔案的事。

等看完布魯斯發過來的訊息，卡爾仔細地回想了一遍自己所寫的檔案，發現他依據的某條資料好像還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裡。

卡爾：哦豁。

卡爾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說起來，他已經好久沒有關注過自己的變種能力了。

在他成為超人之後不久，那項可以讓他穿越平行世界的能力，就像是沉寂了一般，再沒有主動啟用過。

卡爾最開始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的精力已經被其他的事情佔滿了。直到過去一年之久，他都沒有要穿越的預感，他才察覺到這個問題。

後來，卡爾花了一點時間來查明這個問題，他才知道，原來這個能力已經不再隨機且被動，而是完全由他來掌控了。

只有卡爾想使用這個能力的時候，它才會發動，其他的一些限制也都不見了，但具體如何，卡爾還沒有全部得知。

而弄清楚這件事的原委之後，卡爾便將其放在了腦後，不再關注。這幾年來，因為忙於「超人」的事情，再加上要準備學習和創業，卡爾一直沒有使用過這個能力。

要不是這次布魯斯提到這個問題，卡爾還想不起自己這個沉寂已久的能力來。

卡爾想了想，覺得這正好是一個坦白的好機會，他快速地回復了布魯斯，告訴他自己可以解釋這個問題。

布魯斯沒有回覆卡爾的訊息，他發過去的資訊後面，只跟了一條已閱讀，沒有半點下文。

但卡爾卻知道，布魯斯是接受他的說法了。

當天下午，韋恩莊園。

卡爾來過這裡許多次，今天卻莫名有點忐忑。他進門之後便換下了超人的制服，本以為他們會去書房之類的地方談話，但布魯斯瞥他一眼，直接去了蝙蝠洞。

卡爾跟著去了這個地下的基地。

布魯斯也沒有穿蝙蝠俠的制服，但他身在蝙蝠洞時，周身的氣質便是凜冽如刀，讓人不敢輕易直視。

卡爾就坐在布魯斯面前，對方開啟了電腦準備開始記錄，頭也不抬地說道：「解釋吧。」

卡爾整理了一下語言，儘量簡短的說明瞭自己的能力。他一邊思考一邊說話，將自己能力的進化過程述說了一遍。

布魯斯很快就記錄完了，他抬眼看向卡爾，語氣有些微妙：「你應該知道，如果有別人知道你的這個能力，絕對會引起不小的麻煩。」

卡爾唇角上揚，聲音裡帶著笑意：「就是因為知道，我才告訴了你啊。」

他說：「我相信你。」

「你知道就好。」布魯斯別開視線，轉移了話題：「既然這個能力已經好久沒發動了，你有探查過它現在的情況嗎？」

卡爾想了想，誠實地搖了搖頭：「沒有。」

「那好。」布魯斯手指輕輕敲擊桌面，說道：「你現在就可以來試試。」

卡爾雖然有點猶豫，但還是發動了這個能力。他閉上眼，感知著體內的能量流動。

下一秒，卡爾的身形就消失在了布魯斯眼前。

卡爾消失的那一瞬，布魯斯瞳孔一縮，指尖微微抓緊，他很快恢復了平靜，開始耐心地等待著。

十分鐘後，卡爾再度出現在了他原來所在的位置。

他看向布魯斯，完全沒有自己消失了十分鐘的感覺，他將這次試驗性的穿越結果告訴了布魯斯。

他現在的能力和原來所查明的結果相比，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多了一項特殊的功能，——他可以帶著別人和他一起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