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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沒多少過硬的資歷,但因替某位政界要人做了開顱手術並獲得成功後,名聲大躁,從被人貶損的二世祖身份一躍為人人誇讚的醫學界的精英人物。
說到這,愛愛又恨鐵不成鋼地揪我一把:“你這個笨蛋呀,幹嘛那麼爽快就答應離婚?你知不知道,現在成亦城身家是多少?說出來嚇你一跳。你應該遲一點答應離婚的。”
我笑了笑,成亦城是成家長子,遲早都會繼承成家的產業。這個我是知道的,如果等他接手成家產業再離婚,得到的贍養費可就不是這個數了。
但,我不想這樣做。一來,成家人對我還算不錯,沒有苛待我,也沒有虐待過我。二來,與成亦城兩年來的相處,他也並未虧待過我。三來,成老太爺收養我,供我念書也花費不少。
稍微有點感恩之心的人都不應該太過貪婪。
其實,成亦城分給我的財產也不算少了,老太爺治家嚴謹,他們兄弟二人在還未繼承家業前,全靠個人的努力奮鬥。以前他們兄弟二人的零花錢加起來都還沒有我的多。成亦城能把大部份財產留給我,也算是不錯了,比起某些一毛不撥的二世祖,又要好上太多。
人不能貪心,太過貪心的下場就是不知足,不知足的後遺症就是隻看得到眼面前的利益,卻忽略了除了利益本身外。還有許多值得關注的東西,比方說,良心方現的精神與道德!
玉愛愛又提及了成家二少,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真搞不明白那個人,那麼大的人了,明明喝不得咖啡,偏還要學人家附風作雅,把自己吃得上吐下瀉,連公司替他舉辦的迎接議式都沒能參與。”
我挑眉,問道:“哦?有多嚴重?”
玉愛愛輕笑,“在醫院掛了幾天液才好轉,人都瘦了一圈呢,你不知道,剛開始那陣子啊,連走路都不穩了。”想到這個,她直覺不可思議,“真不知他腦子是進水了還是被車撞了,明明喝不得咖啡,偏還要跑去喝,活該。”
我低頭,過了會才輕輕道:“真是罪過。”
玉愛愛奇怪地掃我一眼:“罪過什麼呀,是他自己活該。不過我聽說他從來沒對你有好臉色,這次算是他的服應,你應該高興才是。而不是同情他。”
我點頭,“嗯,我很高興,非常高興。”高興的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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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四個月後,孕吐基本消失,我開始陸續外出工作。
除了替雜誌社寫稿外,還兼職負責大型花店對外掌握花藝用材、用品應用技能,掌握花藝設計的常見造型和環境佈置,及瞭解插花藝術創作及鑑賞的審美特徵。並手把手教導花店員工對插花的基本瞭解常識。
這次花店老闆何麗華接下了一筆大單子,要替一間新開張的旗艦店佈置開幕儀式。我的主要工作就是負責把一堆各式各樣的散花進行包裝和搭配,然後應客戶要求根據公司業務性質佈置場景。
這份工作起說來輕巧,其實做起來也夠累人的。老闆娘也體諒我懷孕的辛苦,只讓我負責現場指導,但花店新招收的員工笨手笨腳的,我怕他們臨時出狀況,大多數時候仍是親力親為,九月底的天氣不再炎熱,但一番勞碌下來,也熱得夠嗆。
指揮新手員工把最後一盆花擺好後,我後退數步,準備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不料在後退時似乎踩到一隻腳。
“噢,對不起。”我忙向對方道歉。
對方是個穿著濃重華貴禮服的女性,面容嬌好,身上的飾物襯得金光閃閃,後邊還跟著兩名提著大包小包紙袋的女孩,滿頭大汗的樣子。一看便知道這是要出席開幕儀式的嘉賓之一。
“走路不長眼嗎?”對方臉色不大好看,低頭瞪著金色高跟鞋上的鞋印,滿臉不悅。
她身後的女孩趕緊拿出低巾蹲下身子替她擦去上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