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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就這回罷,以後想來也沒什麼情分可走動的了,躲著些就是了。”張小柳雖然心情低落,但也不至於把錯放在別人身上。那時候他剛來到這裡,低估了生存的難度,也確實是同情這樣一個飽受虐待的孩子。
“再說,今年田裡的活也虧得有阿正幫忙,不然我拖著兩個弟弟還真是沒辦法。”
“我也是覺得他年紀比你大,可以給你搭把手幹活,誰知道他大伯麼這麼難纏呢!”大順麼麼想起他聽到的傳言,又是一臉擔心:“你也真是的,平日裡說話和和氣氣的,怎麼在別人面前管不住嘴?既然有阿強叔公為你出頭,你聽他的就好。說什麼做上門夫郎,人家現在都說你想讓阿正入張家哩!”
“小麥和小松都受了傷,趙伯麼還在那裡喊喊嚷嚷,我一時管不住嘴才說了他。他本來就做得不地道。”張小柳也是悶悶地,他到了這裡說話做事都謹小慎微,偏偏今天中午在大家面前忍不住回了嘴,只這一件事就不知道要被議論到什麼時候了。
“我知道,他從年輕時就這樣,挖個水也要把別人的份一起佔了,若隨便換個人家,阿正即使過得差些,又怎麼會過不下去?他這回敢打這種主意,也是讓人戳脊梁骨了,可是你自己也白白落人口實,唉!”大順麼麼確實是心疼張小柳,只恨自己當時不在場,不然只論嗓門,當時阿正來張家的事他可清清楚楚,怎麼也不用小柳出聲。
“沒事,待他們說到沒意思,自然就會消停下來了。”對於別人的非議,張小柳還算豁達,等什麼時候有新話題了,誰還記得這個。
“既然趙家的太叔公都發話了,阿正他大伯今晚大概還要上你家哩,到時候你可要小心應付,也別輕易說饒了他們的話。”
“嗯,我會小心的,現在這樣子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張小柳其實不太願意看到趙大田一家又有人上門來,口齒輕輕得個道歉管什麼用?
大順麼麼又與他說了小半個時辰的話,從與大人說話要小心別讓饒舌的學了去傳開落人話柄,怎麼看管好田裡的作物到這段時間天氣好適合上山撿些柴草,最後看到張小柳神色並無異常才離開。
張小柳目送他離去,才回屋裡去看兩個弟弟。他方才已經聽到他們起來的響動了,大概是看他與大順麼麼在門口說話,並沒有出來。
“哥哥。”進去時果然小松已經在床上玩耍,小麥在旁邊把散亂的衣服重新摺疊一遍。
他走進去把小松抱到地上,又去隔壁打水擰了溼毛巾過來。
“來,小麥,把臉上的藥膏擦掉。”
“我自己來。”小麥看到他要幫自己擦臉,有些羞澀地要接過他手裡的毛巾。記憶中哥哥總是很忙,跟在爹爹身邊幹活,後來更是到處給他們找吃的。所以他不但要料理自己,還要照顧好弟弟,對於哥哥這樣的舉動反而十分不習慣。
“沒事,很快就好。”張小柳沒有放手,趁他抬起臉時把毛巾覆上去,覺得臉上的藥膏已經沾溼了,才輕輕抹了一把。
等再看時,沒有了那層淡青色的藥膏,傷痕恢復本來的紅色。雖然不是重傷,但在臉上也夠引人注目的了。
“哥哥不要擔心,很快就能好的。”看到張小柳不愉的神色,小麥反過來安慰他。
家裡只有一把小銅鏡,他還沒有看過自己的模樣,這樣說顯然只是在安慰哥哥。張小柳朝他笑了笑,只希望孩子的癒合能力好些,到時候留下的印子也能消失才好。
下午也沒有心思出去幹活,想到兩個小孩子都受到驚嚇,張小柳乾脆找出家裡剩下的麵粉搓揉了做包子。這時候做包子沒有現成的酵母菌,要讓麵糰發起來比較難。幸虧他早早就想到了,先用開水燙一小塊麵糰放在桌上自然發酵,等過幾個時辰發好了,也就是成了人家口中的“麵肥”時,再揉進新麵糰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