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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葉墨踏著長空,一步步朝著張家眾人走去,所有人都面露冷漠,修仙界的規則正是如此,誰拳頭大就聽誰的,當初張家沒有殺死或者選擇交好這位強者,反而激怒了對方,那麼等待張家的只有大難臨頭。
此時,張家眾人看著一步步而來的葉墨,更是已經徹底慌了陣腳,李家還有李家家主這位大真君,而他們張家修為最高的就是張家家主,也只是位金丹中期修士,可以說,他們整體實力還遠遠不如李家。
如今,連李家都已經被屠滅,可見葉墨絕不是好說話的人,似乎留給他們張家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慢著,這位強者,我是張家家主張振祖,之前老朽一直在閉關當中,可否請問,閣下與我族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
此時的張家家主也看出氣氛不對勁,雖是滿頭霧水,卻依舊急忙上前制止。
本來他此次出關前來,乃是聽聞了李家被滅,想要代表張家交好這位能屠滅李家的神秘強者,讓張家拜入一位強者的麾下。
卻沒想到,自家的人似乎已經提前將這位強者得罪了,這叫什麼事情?
葉墨見對方三言兩語便將自己摘了出去,也不惱,只是平靜走來:
“張家弟子出言辱我,被我斬殺後,族內竟然還想派血令樓的殺手殺我,尋不到我,便想對我的朋友下手,該當何罪?”
張家周圍弟子看著葉墨走來,只覺得身上壓力巨大,卻依舊紋絲不動,生怕激怒了這尊殺神。
真君不可辱,一位摸到了元嬰門檻的真君更是如此,辱者必死。
“哦?道友可不要隨意汙人清白,你可有什麼證據麼?”
儘管葉墨已經將話說清,到了這個地步,張家家主依舊硬著頭皮,故作鎮定道。
顯然,他不死心,仍然想將張家置身於事外,而且作為一位家主,他相當老謀深算,畢竟只要沒有證據,那葉墨就算說出花來,周圍皆是見證人,她也不能輕易對張家動手,相信三宗的人不會坐視他張家被隨意屠滅的。
其他張家長老聞言,頓時眼睛一亮,只能說家主不愧是家主,說話辦事比起他們,不知道要穩重老練多少倍。
“你想看證據?好,那我就給你看證據。”
葉墨拍了拍手,一名女子聽到聲音便從城內走了出來,正是當初血令樓的白靜文。
當張家修士看到白靜文的那一刻,所有族人皆愣在原地,眼前的女子他們可太熟悉了,不正是當年被血令樓派去刺殺葉墨的其中一人麼。
不僅如此,當年為了凸顯任務的重要性,還有不少長老將血令樓的人親自接到了族地,為他們送行。
張振祖看著眼前的女子,雖然不認得女子是誰,但是看自家其他長老的表情精彩,卻隱約感覺大事不妙。
“這是我血煞堂與張家長老們的協議書,出自血刀大人的手筆。”
只見白靜文說完,一道由神魂凝聚成的協議書便被她從識海中放出,她是團隊中的智腦,血煞堂一般簽署協議後,協議都會由她放在安全之處保管,一個修士最安全的地方,自然就是識海。
隨後,眾人看向協議書,只見協議書上清清楚楚寫著協議的所有內容,包括暗殺葉墨的細節,而下方的落款赫然是血刀和張家諸位長老的名字。
而且這協議書不是一般的協議書,上面的落款皆是神魂之力簽署,神魂之力修於自身,不可能偽造。
“這回可還有什麼好說的?”
葉墨語氣冰冷。
“不,這不可能,這協議書一定是假的。”有張家長老當場崩潰,情緒失控,哪怕是金丹期,面對生死關頭,也沒有了往日的威風。
“姓葉的,你莫要血口噴人,你與我張家無冤無仇,我們怎麼會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