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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步。

因為有旁人在，暮羽自然也不關心霍已進不進這部電梯。直到她聽到霍已對那個男人說道：&ldo;先生，能麻煩行個方便嗎？我有話對這位小姐說。&rdo;

暮羽秀氣的眉微蹙，正想直接走出電梯換一部乘坐，顯然那個男人和霍已的動作更快，那個男人退出電梯前還像是明白什麼般沖兩人吹了個口哨。

霍已拉住了暮羽的手腕，直到按了關門鍵電梯門合上才放開了一直在掙扎手腕的暮羽。

暮羽還沒來得及說話，霍已卻是按了所有樓層。

&ldo;霍已，你……&rdo;

&ldo;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做什麼。&rdo;還不等暮羽說完，霍已就直接回答了暮羽想問的問題。

有一瞬間的沉默。電梯在二樓停住，門還未完全開啟，霍已再次按了關門，電梯門又在瞬間合上。

暮羽本來想在二樓出電梯的想法也索性熄了，不，應該說是電梯停下時出去的想法全部熄了，反而鎮靜了下來，等著電梯慢慢往上走就是了。

在電梯再次開始上升的時候，霍已問暮羽：&ldo;小羽，你對我有過好感嗎？我想聽句真話。&rdo;

&ldo;有過，朋友之間的。&rdo;

繼續沉默了一會兒，霍已問了第二個問題：&ldo;如果我在陸衍之前就對你說出心意，你會不會考慮接受我，並不是說馬上接受，而是願意和我嘗試？&rdo;

&ldo;不會。&rdo;暮羽說道，連思考的時間幾乎都沒有。

&ldo;為…為什麼？&rdo;霍已嘴角緩慢地動了動，只是完全沒有心情扯出些笑容來，即使是最表面得體的笑。

&ldo;因為你之前的確讓我覺得我們應該算是朋友，只是剛拍攝《熱戰》的時候。&rdo;暮羽睫羽無意識地扇動了幾下。話卻沒有斷，接著說道：&ldo;那時候你對我的態度讓我又感覺我們應該還算不上朋友，說真話這樣的感覺很糟糕，而且我完全不知道為什麼你的態度前後會有轉變。&rdo;

&ldo;其實從那刻開始，我就已經把你定位在了普通朋友這一層。&rdo;連友情都有了侷限，又怎麼會考慮愛情。

暮羽並沒有看霍已，像是並不關心他在聽到答案後的反應。不過在說下面那句話時，暮羽還是自然而然地神色柔和了下來：&ldo;至少陸衍不會這樣，他對我感情的變化一直都能讓我感受地到，即使他不開心，也會讓我知道他為什麼不開心。&rdo;

霍已在到達頂層的前一層樓下了電梯。

暮羽一直到了頂層，只是從電梯內出來，在看見長廊上的人時，還是腳步微頓了下。

陸衍面前站著兩個暮羽完全不認識的女人，一個微低著頭，一個完全算是盯著陸衍猛瞧。

兩個人中，還是那個微微低著頭的女生看起來比較寧靜溫婉，雖然低著頭但是兩個女人中，暮羽第一眼看的還是她。

而正在這時，包廂的門也被開啟，又出來一個暮羽完全不認識，在今天晚上吃飯時也沒有見過的女人，而跟著這個女人一起離開包廂的人是藍勛。

陸衍自然是最先看見暮羽的，就是暮羽眼中一閃而逝的疑惑都沒有逃過陸衍的視線。

&ldo;站在那幹嘛，怎麼不過來。&rdo;陸衍伸出胳膊，手心朝自己手背向外，朝暮羽招了下手，任誰都能聽出他語氣裡的寵溺。

而隨著陸衍這句話，其餘幾人的視線也都看向了暮羽。

暮羽走到陸衍身邊，陸衍牽住了她：&ldo;都快10點了，困不困？&rdo;

暮羽搖了搖頭，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