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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滿那孩子怯怯的,瞪著一雙黑眼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看著福妞兒,半晌才敢伸指頭去碰她。顧凝架著福妞兒,笑道:“來,跟姐姐握握手。”福妞兒自兩個月上就會嘎嘎地大笑,這番跺著腳嗷嗷地笑,惹得小滿好奇地看她。顧凝看小滿那樣子又扭頭悄然打量向柔一副認命的樣子心裡有些酸澀,一個女孩子不管曾經如何,嫁人之後的路,總歸是各有難處。
向柔被迫嫁了不愛的人,她就算嫁給所愛,可婚姻生活,看起來也一般無二的吧。
老太太由丫頭服侍用了飯菜,擺手讓她們收拾下去,對顧凝道:“阿凝,這兩日三郎在忙什麼?”
顧凝將福妞兒抱起來,坐到老太太旁邊的小杌子上,笑道:“他忙著香樓開張的事情最近連坐下喝口茶的時間都沒。”
她淡淡地笑著,隨即垂下眼睫,對上女兒那雙跟楚元禎很像的眼心下暗歎,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又道:“老太太,香樓裡有座院子,是給我們留的。過兩日我陪您去住兩日如何?”
老太太笑道:“好,我這兩日身子利索點,想出去走走。把楊姨太太也叫上,她最近一直在給你六叔物色親事呢,出去轉轉開闊開闊心境。”
夜裡楚元禎踏月歸家,已是月上中庭,星河璀璨。顧凝給福妞兒餵了奶讓新來叫蓮嫂的奶孃和李嬸看著,她則坐在書房裡等他。
已經接連幾日她對他不冷不熱,楚元禎很想跟她說說話,可他忙得暈頭轉向,她又睡得早,便沒多少機會。原本想靜一靜後來怕自己會吵她休息不好,結果時間一長,他有些害怕進臥房。原本想她氣一會兒,跟他吵了也便罷了,可誰知道她犯了舊脾氣不冷不熱的,於是他又怪自己,原本她就是這樣的性子,對什麼都漠不關心冷冷淡淡的樣子,你若想跟她吵架,花錢請她她都不肯的。
今兒見她竟然在書房裡看書知道她在等自己,頓時抑制不住心頭的歡喜,推門便入,笑道:“福妞兒睡了嗎?”每日不管多晚他都會去看看女兒,從她身上能嗅到妻子氣息,幽幽若無,聊以慰藉。
月華流瀉,夜風清爽,空氣中氤氳著外面水車送來的霧氣,貼著面板很是滋潤,燈影裡她側著臉,清眸流波,讓他魂牽夢縈的顏色。
顧凝放下書卷瞥了他一眼,見他髮髻疏散只用淡青色的玉簪挽著,溼漉漉地顯然沐浴之後才回家的,夏天他習慣如此,她淡淡一笑:“天擦黑她就睡了,比梆子還準時。我還道你不回來了呢。”說完她起身,說回去睡覺。
他眼神一黯,本以為她在此等他的,卻不料只是當他不回來。
她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想也不想一把握住她的手,柔聲道:“阿凝,非要這樣對我嗎?”
顧凝乜斜著他,燈光映在他的眸子裡,星光點點,她笑了笑:“三郎說什麼呢,你這麼忙,我自不打擾你。”說著要掙開他的手,卻被他猛得一拖重重地跌入他的懷裡。
她心突突直跳,鬢髮散亂,慌忙扶著他的胸膛,惱意浮現在眸子裡,“三郎,你過分。”怕他再有什麼過分的動作便道:“對了,老太太說這兩日想去香樓看看,說不得要住兩日,麻煩你們接待一下,可不是我讓她去的。”
楚元禎黑眸沉沉地凝視著她,根本不管她那個誰讓老太太去的問題,不悅道:“我們?夫人你不覺得這話很奇怪嗎?”
顧凝被他看得心頭髮緊,移開視線,道:“你休息吧,我先睡去了。”
他卻不放開她依然撤著她的手,她又沒轍,只能跟他耗著。
她剛沐浴過,一頭烏雲似的秀髮用一方蓮青色的帕子包著,氤氳出幽幽香氣,一分分地沁入心脾,簡直是對他緩慢而堅定的侵略。
他對上她泠泠黑眸,淡淡道:“這些天為夫太忙,冷落了夫人,以致夫人弄錯了很多事情。”他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