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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並無一支可以仰賴的軍隊,大觀守軍即是曲流城最重要的力量,大觀守備軍指揮使雖然名義上只統轄大觀守軍,經過多年的蠶食滲透,將曲流周邊其他軍力盡數納為己用。
一早指揮使就派人請流輝過府,流輝剛出門,守候多時計程車兵即迎了上來:“流輝將軍!水門有人託我帶封信給您,自稱是您的家眷,想要進城。現在對進出的人員把關甚嚴,沒有指揮使頒發的文牒,我們不敢放行。”
一定是菸芳。流輝接過信瞄了一眼落款:“知道了,辛苦你。”菸芳的到來顯然令流輝十分意外,但他沒有耽誤去拜訪指揮使的正事。
“騰蘭括蒼依舊駐軍南麓。雖然看起來騰蘭軍並沒有動靜,但括蒼遲遲不回廣源,一定是別有所圖。眼下我不能離開曲流,將軍,你曾經同騰蘭軍交過手,我想防守大觀的任務,沒有人比你更適合了。”
“指揮使大人給我多少人?”
“曲流是我們防守的重中之重,我要確保曲流的安全。你計程車兵你可盡數帶走,我分三千士兵給你,再派一員將領協助你守城。”
“三千?”加上他的殘兵也不過五千,而括蒼的軍隊是他們的六七倍,大觀沒有曲流的防禦設施,用五千人對抗數萬,哪怕是堅守也守不了多少日子。如果戰敗,要麼死在騰蘭軍手裡,要麼回來,指揮使隨隨便便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把他一腳踢開。
指揮使看出了流輝的猶豫:“將軍覺得有什麼不合適嗎?”
流輝咬了咬牙:“沒有。為了給先父報仇,流輝賭上這條命,與括蒼你死我活。”這是他拒絕不了的使命。
從指揮使的居所離開,流輝拿著文牒直奔水門。此時日頭高照,水門邊的人已經等了將近一個時辰,流輝遠遠看到一名少女焦急地在船頭張望。少女看到策馬而來的身影,眯起眼睛觀察了一會兒,興奮地喊道:“夫人,來了!少爺來了!”
縱是溫柔恬靜的淑女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連忙走出船艙。這時駿馬已近,流輝勒馬下地,把韁繩丟給一名士兵,三步並作兩步地迎上來。菸芳輕盈地跳下船:“流輝!”
“菸芳!”流輝急急攬過她走離岸邊,“你來得正好……”
流輝從踏出指揮使居所的時候起,腦子就一刻也未放鬆。他不能坐以待斃,他還沒有奪回屬於他的東西、還沒有報仇、還沒有實現他一統南麓的夢,怎麼能輕易死於小人之手?菸芳的來到讓他看到了一道光亮,並且這道光亮迅速畫成了一個圓,那是一個完美的計劃。既可以讓他不用去送死,還可以除掉指揮使這個礙事的傢伙。
聽著他講述他的計劃,菸芳的臉色起了微妙的變化。但她仍然安安靜靜地讓流輝把話講完,她眉頭微蹙,搖首:“流輝,這不合適。”
流輝激動地抓住她的肩:“我知道不合適,我知道委屈了你,菸芳。但是,你不能不為我做這件事,那傢伙想要我的命。”
菸芳輕輕搖頭:“如果你要他的命,我直接為你殺了他就是,何必要色誘這麼麻煩?”她不是不願幫助流輝,但是,菸芳並不願意讓自己因此受到玷汙,即便是為了流輝。
流輝沒好氣地說:“你當然可以直接殺了他,然後全世界都知道是我做的。”
菸芳反問:“如果我去誘惑他,就沒有人知道是你做的了嗎?”流輝語塞,默然注視著她。菸芳凝視著他的目光透露些許無奈:“你太心急了,流輝。”
“因為我沒有時間了。三日之內,我就要啟程去大觀。騰蘭軍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更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流輝的語氣異常煩躁,“對了,你必須留在這裡,老傢伙怕我不老實。我一會兒帶你去見一個人。”
“騰蘭王妃?”
流輝愣了一下:“是,她必須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