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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周言,我現在已經把你摸得透透的了,你在我這兒就是一整個透明,你眼睛一轉和眉毛一皺,我就知道你想做什麼了。”
話才說完,徐嘉淮拍了下他的腦袋,語氣有些不耐煩,“能不能好好吃飯。”
周述不敢相信的看著徐嘉淮,他沒想到,自己最好的兄弟竟然會對他出手。
周言揚起嘴角,語氣略帶幾絲得意的語調,“好好吃飯,別說話。”
周述無奈的搖搖頭,挑著語氣陰陽著他倆,“行,你倆一夥的,我可憐一人唄。”
想起桌下還有條狗,周述彎下腰,卻發現曲奇早已趴在周言的腳邊了,看向他的眼睛竟有幾分鄙視。
周言明知故問的挑起笑意,“怎麼了,桌子下面掉東西了嗎?”
徐嘉淮在一旁幫腔,夾起一塊排骨到周述碗裡,話語有些語重心長。
“掉了就別要了。”
看著眼前兩人一唱一和,周述瞪大雙眼,氣笑過後,陰陽怪氣的揚起語調。
“行,你倆是一隊的,合起來欺負我一個人唄。”
關於這個一對還是一隊,在場的人無言。
但他們都心知肚明,不管是一對還是一隊,都只是周言和徐嘉淮兩個人。
周言發燙的臉頰和徐嘉淮微微紅暈的耳根,便是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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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轉眼三月即將過半,在徐徐陽光下,微風洋溢的傍晚,周言和周述並肩走出校門。
“周言,周述。”
後側方傳來聲音,有些熟悉但又很陌生的嗓音。
周言抬眸尋聲望去,在看見來人後,瞳孔一深,收起眸眼裡的笑意,沉默不語。
相比周言的淡然,周述的反應則更加激動,驚撥出聲:“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嚴書黎取下墨鏡,披著一頭長長的大波浪,紅唇微微揚起。
踩著高跟鞋上前,徐徐說道,“我回國辦些事情,就想著來看看你們。”
相比於周述反應的驚喜,周言的反應很淡定,淡定中帶著幾絲疏遠,不溫不熱的喊著。
“媽。”
周言說不出來對嚴書黎的感覺,對於眼前這個從小到大都沒有很接觸的母親,或許兒時的她還有過思念,但現在的她,也只剩下了抗拒。
她不是為自己感到不公,而是為姥姥感到悲傷。
嚴書黎是家裡的獨生女,自幼嬌生慣養長大,後來嫁給了周銘生,待在北安也是一年到頭都不回去。
而黎姥姥在得知嚴書黎和周銘生離婚的訊息後,一度氣到暈倒,不願接嚴書黎的電話和影片。
對於黎姥姥常年獨自在臨椿,她也沒有選擇回去看看自己的母親,而是選擇出國發展事業,這麼多年都沒有回來過一次。
而姥姥也是周銘生一直在照顧,而她,沒有盡到一絲孝道,周言為姥姥感到不值。
嚴書黎看出來女兒的疏遠,說不在意是假的,她至今還記得周言剛出生時候的樣子。
皺巴巴的好似一隻小猴,和周述挨在一起,小小一隻的模樣倒像是妹妹。
對這個女兒,嚴書黎是有過愧疚的,將年紀尚小的她放著臨椿,曾經的她是慚愧的。
但把周言接回來和她一起生活的這個想法,卻一直沒有在她腦海裡出現過。
直到幾年前,周銘生和自己吵過幾次架,才將周言接過來。
嚴書黎別過掉落在臉頰旁的頭髮,溫聲開口,“我和你們爸爸說過了,今天媽媽帶你們出去吃,好不好?”
周述沒有說話,只是眸眼瞥看一旁不做聲的周言。
周言揪住書包帶,指尖死死攥緊,“今天作業很多,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