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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女子不過二八芳華,已出落的亭亭玉立,膚白大眼,柳眉朱唇,端是一名俏麗話潑的少女。她並未施脂粉,木釵布衣素麵朝天,卻不掩天資容色,一雙美目顧盼間,自然生出一股柔美嫵媚之氣,再襯著一張恬靜的笑顏,不覺難以移目。
&ldo;琪琪格,你笑起來真好看,就同你名字意思,像花朵一樣美麗!&rdo;一名穿著紅白束腰裙式起肩的長袍,頭戴翻簷尖頂帽,編著一頭髮辮的女子眨著大大的眼晴,像發現什麼新奇事物似地誇張的大叫。
聲音陡然驟亮,引得周圍眾人頻頻側目。
感受到眾人過渡的注視,蹲在地上燒火做飯的儀華臉上唰地一紅。
急匆匆跑來的阿拉塔,一見儀華紅著一張白淨的小臉,瞭然地看向自己的小女兒,假意板了臉道:&ldo;塔娜,你又欺負琪琪格了!&rdo;
年僅十五歲的塔娜嘟起微 厚的紅唇,跺腳道:&ldo;額吉!&rdo;
看著女兒與自己相似的臉龐,阿拉塔寵溺的看了她一眼,即轉過注意,一臉喜氣的拉起儀華,笑道:&ldo;琪琪格!你快跟我走,你丈夫他能下地走路了!&rdo;
語畢,留了塔娜繼續做飯,阿拉搭就不由分說的拉著儀華往蒙古包跑去。
儀華看著拽上她疾步快行的阿拉搭,不知為何心裡莫名一酸,而這四十多天的擔驚受怕也一幕幕的在眼前回放。
那日她又昏迷過去,待身體稍微恢復,已是五日之後,剛過了大明邊境,來到了北元的轄管地,而那時的朱棣仍在昏迷。無從選擇中,她只能獨自一人面對著陌生的環境,隨著當日救她和朱棣的蒙古人,遠赴邊關塞外。
不過好在,惶惶不安沒有幾日,透過她旁敲側擊,知道了救她的蒙古婦女叫阿拉搭,只是一個普通的蒙古人。阿拉塔和其丈夫巴格是專程送他們的長女出嫁,同時到大明屬地用馬匹、牛羊和漢人換米、面、衣服、香料等物什。在回程的途中,看見衣裳破爛、身無長物、又受刀劍傷的朱棣和她,以為他兩人是受了山賊搶奪才落難,後又見朱棣身形高大、面部輪廊深邃,料定朱棣也是蒙古人。這才出手搭救。
從阿拉塔那聽到這訊息,她自然也不捅破,直接圓了謊,說她是漢人,朱棣是蒙古人,夫妻去大明看望岳家,在深山野地裡遇見了劫匪云云。
阿拉塔善良,聽了這話也沒懷疑,又聞她夫妻二人在關外無親人。便熱情的叫他二人住下養傷。
如此,總算隱瞞了過去,接下來的日子,儀華便安心養病,後又等朱棣傷勢痊癒好早日返回,畢竟他二人身份特殊,在這裡多待一日就多一分危險。可誰知天不遂人願,十天半月過去了。朱棣人醒了刀傷好了些,卻腿不良於行,只得將返回的日子一推再推,以至今日!
邊走邊想,不覺已行至蒙古包外,突然就聽阿拉格問道:&ldo;琪琪格。你怎麼在發抖?&rdo;
儀華忙斂迴心神,但見阿拉格慈愛關切的臉龐,想起這些日子來阿拉格的真誠相待,眼裡忽然湧起一陣酸澀,一時哽咽難言。
見儀華紅著雙眼,阿拉塔不解瞪大眼晴,轉眼又瞧著儀華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心道二人估計是新婚上頭,正是感情好的時候,這便以為儀華是高興過頭了,遂瞭然笑道:&ldo;小夫妻感情就是好!行了,蘇赫巴獸這也好了,你可以安心了。&rdo;
看著阿拉格一副我是明白人的表情,儀華簡直哭笑不得,又想著朱棣一好便是臨別在即,雙眼止不住地又是一紅,反手緊緊地握住阿拉格的手,合淚道:&ldo;阿拉格大嬸,謝謝您!&rdo;
阿拉格一怔,隨即溫柔一笑,走到蒙古包前,隔開帳簾,慈愛道:&ldo;蘇赫巴獸現在最想見的人肯定是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