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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說得很輕鬆,其實這個活對於一個女人,尤其是對於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來說可不輕鬆。母親之所以說得很輕鬆,主要是不想讓鬱風有所擔心。 午飯做好了,蘿蔔湯需要在鍋裡燜一會兒。趁著這個時間,母親將鬱風床上的單子拿到院外晾曬一下。 鬱風將飯菜端到了餐桌上,等著母親回來一道吃飯。 過了好一會子,母親才回來。腳步是那麼的輕快!一跨進三合院的院門,便向著堂屋裡的鬱風大聲說道:“今天你達梅阿姑來二爹爹家有事。我跟她說好了,吃完飯就來我們家,給你爸爸吊水。我們抓緊時間吃飯。” 母親說完這番話,已經大步流星地進了堂屋。 鬱達梅是鬱風的遠房堂姑,是大爹爹的大女兒,在鎮敬老院裡做醫護工作。有她在,就不用陪著笑臉去請村裡的赤腳醫生了。這一天,不用去求人了,母親自然高興。 母子倆匆匆吃完了午飯,一起將碗碟收進廚房。母親洗刷餐具,鬱風站在邊上,陪母親說著話兒。 這邊剛洗好餐具,那邊達梅進了院門。 鬱風叫了一聲:“阿姑。” 達梅微笑著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今天上午回來的。” 母親取出放藥品的塑膠袋,達梅開始配藥。 鬱風看著達梅阿姑嫻熟地配著藥,心裡就在想:也就四種藥,分別兌到兩瓶葡萄糖裡,這沒有多少難度。主要是扎針,這得有一定的技巧。要是母親學會了扎針,就不用求人了,那該多好啊! 鬱風想了想,對達梅說道:“我們自己可以學扎針嗎?” 達梅低著頭,正忙著兌藥,嘴裡應道:“可以啊!” 鬱風聽到肯定的回答後,開心極了,高興地說道:“那真是太好了!” 達梅抬起頭來,看著鬱風,有些疑惑地問道:“你不去南京上班了?” 鬱風說道:“去啊。我想讓我媽學。” “那肯定不行!”達梅不容置疑地說道。然後又低下頭,忙著她手上的活兒去了。 一個剛剛升起的希望,頃刻間就破滅了。鬱風的心裡有一些說不出來的失落感。 配好藥後,三人一起進了臥室。 儘管已是初秋時節,蚊子還是挺多的。父親的床上支著一頂藍色的蚊帳,就是那種傳統的方方正正的尼龍帳,四周用竹竿支撐著。藥水瓶正好可以倒掛在竹竿上。 父親在床上已經躺了好一會子,對母親說:“扶我坐起來。”聲音微弱且沙啞。 母親彎下身子,雙手環繞父親的腰,很是吃力地抱著父親向後挪了挪,靠在了床頭上。又幫父親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幫父親紮好針後,達梅便離開了。她還得去鎮敬老院上班。鎮敬老院就她一個醫護人員,所以她是沒有節假日的,每天得去上班。時間上自由一些,沒有嚴格的上下班時間。 母親也走出了臥室,她還有一些事情要忙活。 鬱風留在臥室裡,一邊看著藥水,及時更換;一邊陪著父親輕聲地說著話兒。 還沒說上幾句,便相對無言了。平日裡,他們本就沒有多少話可說。父子倆就那麼默默地坐著…… “二孃在洗衣裳啊?”一個似乎有些熟悉的聲音從院門處傳來。 “大娘來了啊!”母親回應道。 腳步聲漸行漸近,母親引著一位年齡相仿的婦女進了臥室。 鬱風抬頭一看,是隔壁生產隊的王大嬸。 隔壁生產隊的每一位村民,鬱風基本上都是認識的。當然了,這僅限於上了一定年歲的人。鬱風與許多村裡的年輕人一樣,常年在外打工,一年難得回去幾天。村莊對於他們來說,已是既熟悉又陌生。鄰村十幾歲以內的小孩子,鬱風全都不認識,因為這十幾年以來,幾乎沒有再到過河對岸。就是本生產隊的一些小孩子,鬱風也有不認識的。 鬱風向著王大嬸叫了一聲:“大娘。”並起身讓坐。 王大嬸連連擺手,說道:“不客氣,不客氣。” 母親從堂屋裡搬來一張長凳,與王大嬸並排而坐。 大家輕聲地聊聊天。 過了一會兒,父親的藥水吊完了。母親走上前去,關上輸液管的小閥門,拔掉針頭,用一根棉球在父親手腕的扎針處輕輕地摁上一會兒,然後又抱著父親的腰,打算將父親放平。 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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