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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禎：「……」
？？？
瀾靈素一愣，旋即明白過來，當即眼中就盈起笑來：「恭喜妙清真人。」
「嗯。」妙清真人應了一聲，又把眼示意：「靈素啊，快來拜見你承禎師兄。」
「師兄？」瀾靈素有點懵。
妙清真人撇唇輕哂：「承禎啊，內門只講師承，不論字輩，你若是她師叔，那她又該怎麼稱呼我？」
說話間，眼角還斜著「徐承禎」，言下之意就像在責備「他」不懂禮數。
瀾靈素默默點點頭：「妙清真人說得是。」
然後她就看向徐承禎，明明之前還能聽他叫自己「師叔」，現在、以後就只能聽他叫自己「師兄」了，忽然間有些莫名的寂寞。
徐承禎被她瞧得眉梢輕挑，不過因著妙清真人在場，也只好拱手行禮：「靈素見過承禎師兄。」
「師妹……不必多禮。」瀾靈素有好些話想跟他說，可……
她也不敢多看他，只端著一本正經的模樣，轉眸對妙清真人說道：「弟子還要去樂宗靜島的經閣讀書，就先行告退了。」
嘴上說著有事，可走得卻很慢。
妙清真人等人走出些距離之後，才看向身邊的人，低聲笑道：「傻丫頭，師父告訴你啊，你可別馬上去靜島找他，就讓他靜心看看書，別總想些有的沒的。」
「……」
徐承禎覺得自己這會兒真的是無話可說。
見小徒弟不吭聲，妙清真人嘆了一聲，決定給「她」好好上上課。
「靈素，你知道天宗的人哪兒最討人厭麼？」
「……」徐承禎微微蹙起眉，覺得自己好像不太適合聽接下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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