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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過了,年後咱們便定親,這下你可滿意?”握住她的那隻手並未鬆開。
莊良珍抬眸平和道,“良世孫不滿意大可以不要我,但不能這麼說話,好像便宜都是被我佔了。”
良驍無可奈何,只能垂眸微微一笑:“好吧,便宜算是都被我佔了。但是成了親萬不可任性,這一點你得切記。”
他頓了頓,又輕聲補充一句:“不過我在的時候你可以。”
他還蠻喜歡她不講理的樣子。
這幾日他都在想如何隱瞞她是白虎女,總不能成了親卻無法在一起吧,他也想光明正大的擁有她。
倘若不是見識過他的真面目,莊良珍很好奇又有誰能抵抗這樣的溫柔?
像是將她捧在手心裡。
可是那顆曾為他怦然不已的心,卻再也找不回當初的跳動。
良驍靜靜地看著她,一雙眼睛烏沉沉的深,她慣用的面脂香氣甜甜的,彷彿蝶翼顫在心尖。察覺到他越來越近的呼吸,莊良珍不緊不慢道:“春露,進來伺候我淨手。”
“是。”春露端著銅盆掀簾邁入。
良驍怔了怔,鬆開她。
☆、第026章 二更合一
莊良珍目光在良驍腰間轉了轉,收起視線,專心讓春露服侍著淨手,又自己挑了點香脂細細的塗在手背,打著圈兒,直到面板完全被浸潤。
“我的玉佩……哪天你要是膩味了,不妨派人送回武靈,埋在阿爹墳上,也算全了你們翁婿一場的情分,表一表你的孝心。”
既然她想要回玉佩的心思已經藏不住,那就再露的多一些,一個女孩子失去世上最後一個親人,竭力記掛著什麼,那也是人之常情。
因她滿目坦然,倒真消了良驍五分疑心。
但莊良珍不喜被人一直盯視,說完便抬起眼看向他。
他眼神微恍,怔怔凝視她塗抹香脂的蔥白玉手,又很快察覺自己的失態,輕咳一聲,若無其事笑道:“我覺得有必要澄清,那是我的玉佩。而且也被你偷怕了,便不敢再帶出來。”
語氣含了幾分戲謔與輕佻。
從前,他若這樣逗她,她會跺跺腳,皺著鼻子與他磕牙,非磕出一個勝負不可,這張伶牙俐齒的小嘴,或許就是那時煉就的。
但現在,她一臉不痛不癢,絲毫不覺得偷東西那件事有多丟臉。
事實上莊良珍不是不知良驍在調侃她,但她沒興致回應,只要不涉及她的底線或者影響她的目的,她通常懶得回應一切說辭。
退一萬步講,見識過餘塵行那張賤兮兮的嘴,其他人說話在莊良珍聽來都算和藹可親。
與此同時,正在皇覺寺泡溫泉的餘塵行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這段時間,他開始拼命健身,每日天不亮便上山扎馬步,練拳,太陽一露頭便赤膊上陣,非要曬出古銅色的肌膚不可。
從前,他學的那些玩意都是中看不中用,在京又不曾碰過敵手,其實是能打過他的人不敢打他,打不過他才主動送上去被他打,直到良驍在萬春山圍場,當著莊良珍的面揍他,他才驚覺自己有多沒用。
無論是力量還是反應速度全都跟不上。
他不甘心。特不甘心敗給良驍!
十六歲之前,這傢伙還矮他兩寸呢,又瘦又白,哪裡像男人。
直到去年,在上谷遇見他,完全變了一個人,依然漂亮,因為長得像大舅母,但卻一點兒也不女氣,憑藉這一點,成功騙取無知少女莊良珍。
餘塵行洩憤的反覆舉起石錘,彷彿那是莊良珍。
那之後,他又沐浴吃齋,聽圓武大師授課,前面聽著還成,當圓武開始唸經,他就不行了,竟趴在桌上睡去。
迷迷糊糊的,彷彿看見莊良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