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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ip;…是因為你討厭錦宜才想撮合你們,你沒有辦法,所以你以退為進,故意裝作喜歡她的樣子,你想瞞天過海,想誆騙我……讓你解除跟她的婚約!&rdo;
桓玹在驚愕之餘,有些忍無可忍:&ldo;素舸,你喝醉了。&rdo;
桓素舸仰頭長笑了數聲:&ldo;我沒有醉,再說,酒後吐真言不是嗎?三叔,你告訴我,我是不是說中了?&rdo;
桓玹沉默片刻:&ldo;你聽好了,我跟錦宜是皇上賜婚,這門親事絕不會變。&rdo;
&ldo;對別人來說不會,皇上不是最聽你的話嗎?只要你去求,自然就可以呀!&rdo;
&ldo;素舸!&rdo;他有些動了真怒。
桓素舸道:&ldo;我說的不對嗎,這天底下還有什麼你做不到的事兒?你當初不是曾叫皇上降旨,定了讓我當太子妃嗎?因為我一求你,我說我要嫁給酈雪松,結果呢?你果然是一諾千金言出必踐,而皇上的旨意就變了呀!你怎麼會做不到?&rdo;
放在桌上的手也隨之握緊,桓玹道:&ldo;你到底為什麼要嫁給酈雪松,難道太子不好嗎?太子……不是天底下最好的如意郎君的人選嗎?&rdo;
&ldo;是啊,太子當然是了。&rdo;桓素舸抬手在胸口撫了撫,酒力湧動,讓她幾乎無法自控,所有平日裡不能說的話,齊齊地湧到了嘴邊。
他問:&ldo;那你為什麼非要我答應跟酈家的婚事?&rdo;
桓素舸凝視著桓玹:&ldo;你當然想我嫁給太子,你覺著為我選了天下最好的歸宿,從此就可以放心了……我偏不,我嫁給雪松,因為、因為……因為我不想你好過,我要你時時刻刻想著我,為我擔心,不能丟了我……&rdo;
桓玹再睿智,也沒有辦法理解這話,他幾乎覺著是桓素舸真的醉了說的胡話而已:&ldo;素舸,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rdo;
&ldo;我當然知道,還很清楚呢,&rdo;桓素舸大笑道:&ldo;當時我說要嫁給雪松,我看見你臉上的表情,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選的是對的,你果然不放心,是啊,這種地方……你怎能放心?你若真的那樣……又怎麼對得起我父親的在天之靈?&rdo;
桓素舸索性撒開手,她倒退兩步離開桌子,原地轉了個圈,似乎無比愜意。
因為喝了太多酒,腳下站立不穩,踉蹌著幾乎跌倒。
她卻毫不在意,只是笑道:&ldo;三叔,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你對我發怒的樣子……&rdo;
突然她扶著額頭,好笑般地說:&ldo;對了,還有……錦宜對麼?我原本沒想把她嫁給你的,我原本真的想把她嫁給太子,如果將來的一國之母品行不端,這皇后還是酈家那個你最憎恨的女孩子……是不是很有趣?不過,我當時看你那一臉嫌惡的拒絕模樣,突然就變了主意,你既然不想錦宜當太子妃,那不如你娶了她,從此你跟她朝夕相對,相看兩生厭的時候……當然也會記得,在酈家還有……&rdo;
桓玹不想再說什麼了。
他徹底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費盡心思的養育,教匯出來的是這樣心機扭曲的女孩子,這一切,讓他在無比的震驚之餘,生出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