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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了,頭面上流著冷汗,渾身在顫抖,臉上似乎布上了一層灰青色的死肌膚。
好不容易拴好坐騎,取下馬包,他幾乎崩潰了。
但他是個非常人,一個身懷絕技,意志堅強,信心十足的風塵鐵漢,強定心神掙扎著進入破敗的草屋,立即開始服藥。
定時丹的劇毒發作了,幸而他事先已服了一些保命的藥物。
他從唐志豪兄妹口中,知道了雲夢雙嬌的師承底細,便知道妖女們所用毒物的性質了,儘管他心中已有準備,但劇毒發作的聲勢,仍然比他想像估計中的情況要猛烈得多,畢竟他無法獲知真正對症的解毒藥物。
他躺在草堆裡,渾身在猛烈地抽搐,腥臭的汗水溼透了衣褲,呼吸斷斷續續似要斷氣,但不絕如縷多次回過氣來死而復活。
這是一場生死存亡的可怕纏鬥。
他在下一生中最大的一把賭注,不是他死,就是他克服致命的奇毒。
他不能輸,輸了就一切都完了。
他憑藉的是自己對症藥物的知識,和大無畏的忍受痛苦毅力,與堅強的求生意志和信心。
如果他的經脈不曾受制,這場纏鬥一定不會如此艱苦。
天快亮了,他的身軀開始鬆弛。
挺身坐起,他發覺自己全身汗淋淋地。
他臉上的氣色稍為轉好了些,虛脫的感覺令他行動極感不便。
吃了一些早就備妥的乾糧,然後換衣褲。
天一亮,他已經將坐騎殺了,推落山澗的隱密水潭裡,人則躲在山坡的荊棘叢中,下面有一個小坑洞,足以讓他在內躲藏。
白天,他躲得穩穩地。
晚上,服藥與奇毒纏鬥,等攜帶的乾糧吃完,已經是第五天了。
他在第四天午後,發現有人搜山,相距雖然不遠,但他無法看到是些什麼人。
從第六天開始,他臉上的氣色愈來愈好,出的汗也明顯地減少,腥味也逐漸淡薄,舉動已不再虛弱無力。
他贏了這筆賭注,強韌的求生意志戰勝了病毒。
晚上,他開始抽出一些時間,裝設一些小巧陷阱獵食。
這附近野兔的數量甚多,還有山鼠和黃鼠,溪邊也可以找得到蛙類,這些小動物都可以用來濟急,生吞活剝吃起來相當可口。
搜尋他的人,在村落中窮詰村民,問他們是否丟失了食物與家畜家禽,卻沒料到他根本就不到村落找食物。
第十天,他臉上已恢復紅潤。
這天午後不久。他聽到隱隱的人聲,土坑中白天炎熱,晚上寒氣襲人,但他絲毫不以為意。
人聲是從東南方向傳來的。
他從坑底所墊放的馬鞍站起,輕輕撥開掩住坑口的茂密叢草,草已開始枯萎,深秋的草應該枯啦!
撥動時必須小心,才不至於發出聲響。
從草隙中,他看到六七個鄉民,與四名皂衣佩劍大漢,還有三名穿青盤領衫的捕快。
憑他的見識和銳利的觀察力,他知道鄉民中一定有地方的里正甲首一類人物。
這群人距他的藏身處,已不足百步了。
“這條小溪流上源通向何處?”
一名捕快向領路的鄉民問:“上面還有沒有看山的草寮?”
“公爺,沒有了。”
鄉民向上遊指指點點:“水從上面西岡流下來,再過去就是七星山,那就不是本鄉的範圍了。冬天快到了,山上不再有人……”
“咦!這是什麼?”
一名佩劍的人指指岸旁的短草叢:“好像是血跡。”
彭政宗心中一跳,暗叫不妙。
他記得前天用繩索套住一頭六七斤重的野兔,在溪邊洗剝時,野兔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