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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達成協定,正要歃血為盟時,將軍見了鮮血,忽然發瘋發狂,披甲提槍跨馬,見人就殺,見人就殺,忘了疼痛,忘了疲憊,殺死了在場的所有人,所有來阻攔他的手下士卒,也被他一一殺死,他一連殺了三天三夜,終於脫力而亡,倒在蒼梧樹下。過了好幾日,其他部落的人來找尋他們的首領時,才發現這裡已無一人倖存,而那株蒼梧樹,似乎不願為將軍庇廕,竟已枯萎而死。最後,人們埋葬死者時,從蒼梧首領屍體下的血書得知了事情原委,此事遂為人知;更發現將軍的屍體已與長槍、鎧甲、戰馬連結一體,無法分開,只好一同埋葬。再後來,發生了上古之戰,魔煞兇獸以邪惡契約道‘亡靈契約’、邪惡金之力‘刀兵四起’喚醒了它,讓本就艱難的上古之戰,更為艱難。”
戰場中,梁徹指二魔質問道:“你們明明已經落敗,為何還要亂來?”
蝕使者狡辯道:“方才塵埃飛揚,外人看不清戰場情形,你怎麼證明是我們敗了?”一句話噎得四位英才無話可說。
塵颺卻能看清,開口道:“尊上要以德服人,你二人豈可耍賴?還不退下!”罹、蝕二使只好退下,這讓古辛自然心中不快。
塵颺再道:“坼使者、埃使者,你二人去應這一戰,埃使者,你要切記,不可衝動行事,以免禍及自身。”
埃使者道:“大護法放心,是天上害了六弟,我記得清楚。不過,這一戰,我也絕不會讓九牧輕鬆!”埃使者因為灰使者之事,曾陷入巨大的悲傷之中,卻也因此在不久前領悟了狂飆術法第八術“風悲日曛”,是以今日更有自信。
坼使者、埃使者躍下飛龍,霹靂戟、追風棒直指四城五門人。
梁徹、胡誠、原正道、梁徵四位俊傑經過方才的消耗,已無戰力,東方昭遂請御獸垣金石開、張楓、畢竹盛、江璇四位老師各帶御獸迎戰。
坼、埃二魔上來就聯手使出中無常的“風雷掌”,但見一個掌力虛影從天而降,迅疾如風,狂暴若雷,電光灼動,亂塵喧囂,望四位老師拍去,金石開命金土蟾蜍用出“流光溢彩”、“飛沙走石”,張楓命水火夫諸用出“飛流直下”、“火裡乾坤”,畢竹盛命木金猿猴用出“茂林修竹”、“刀光劍影”,江璇命木水靈狐用出“參差披拂”、“逆流成河”,卻也只苦撐三掌,便敗下陣來。
人群驚道:“如此術法,恐怕只有城主一輩的人物才能接住。”
東方昭神情一凝,再請原睦邑四位俊傑原載道、原茂春、原詠春、原盛夏繼續應戰,可哪怕四位俊傑一上來就用出連理之木、哪怕木之力能略克塵遇風,也未撐住兩掌,亦敗在“風雷掌”下。
人群看到這裡,議論道:“此戰關係永牧州之屬,咱們的城主該出戰了吧。”正說之際,東方昭又請郭銘、梁執、任平生應戰,惹得人群嘆道:“按理東方城主應該身先士卒,怎麼……”“就連一向果敢的南宮恆都縮在後面,遲遲不敢戰,別說東方昭了。看來我們要寄居他城,被他城之人嘲笑了。”
郭銘手持銀月劍、梁執帶著水火灰貂、任平生帶著土靈龜步入戰場,坼、埃二魔見了任平生手中的火雲之劍,忽然臉色大變,不敢先動。休說二魔如此,就連半空中的塵颺、花戀蝶、古辛都臉現驚疑:“棲霞劍怎會在這年輕人手中?”塵颺更嘆道:“可惜坼、埃二人敗得無奈。”
郭銘、梁執、任平生可不知二魔為何變色,立刻搶攻二魔,郭銘使金之力、梁執使土之力、又命御獸灰貂或使水之力或使火之力,任平生命土靈龜使土之力,坼、埃二魔未敢輕舉妄動,只用“電閃雷鳴”、“駭然聽聞”化解之。
交手七、八回合後,坼使者大有慶幸,道:“他似乎並不識得棲霞劍的奧妙。”
埃使者眼珠一轉,道:“那上好魔兵在他手裡便是浪費。”再無忌憚,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