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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鎮子裡,可得找大夫好好看看啊。”
“嗯,這是自然……雨停了我們就上路。”南嘯桓被點了啞穴,只能靠在床上看兩人絮叨著家常。因為受傷的緣故,眼下他整個人渾身的冷冽氣勢弱了不少,武氏也因此沒發現這兩兄弟的怪異之處,頂大隻是覺得這兩兄弟面貌差了太多。又聯想到城鎮裡大戶人家正妻偏房,心裡僅存的一絲疑惑也就消散了。
吃完晚飯,雨勢又大了幾分。鄉下休息的早,兩人同羅青凌說了幾句話,便去歇息了。
羅青凌從懷裡摸出一本雜書,躍到角落長凳上,腳搭在桌上,就開始看書。
南嘯桓傷勢未愈,躺在床上,一會意識就迷糊起來……
他睡的很不安穩,夢裡人影交錯,直到被白衣青年一口黑血滿身冷汗驚起。
他離開已有大半月……主上的毒……
突然喀拉一聲入耳,南嘯桓眼神一沉。
天龍鎖……看來那武晉王這次是下了血本來捉他……
卻不知,是為了什麼?……
74 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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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青凌並未如那日對那農家婦人所說,繼續上路便是快馬飛馳,遠遠看見城鎮便不作二想的直接拐入深山老林中的偏僻小徑,除了偶爾幾次實在無法前行才短暫停下歇息,就這樣馬不停蹄,只用了不到十日便趕到了玄朱附近的小鎮中。
這途中,南嘯桓一直昏昏沉沉,即使清醒,也不過短短半個多時辰便又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與接踵而來,無法逃離的一個個夢境之中。
重傷未愈,又是一路顛簸,馬車內的人原本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愈加蒼白,全身的傷口在到了玄朱前一日,才終於癒合的不是那麼容易流血。而斷臂,之前只被簡單的處理過,後來羅青凌用天龍鎖縛住,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完全再沒提起,似乎他已將這件事完全的忘到腦後。
……
粗大的牛油巨燭佇立在四角,滋滋流淚,將不大的室內照的亮若白晝。
南嘯桓從黑暗中剛剛甦醒過來,全身上下的痛覺便爭先恐後的迴歸,恍惚了好一陣,他才聚攏迷散的意識。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素色的床帳頂端,雕刻著騰雲吐霧的四爪蟒龍。隱約的沉香味從四周傳來,身下的大床竟是上好的沉香木整塊而制。
幾瞬呆愣,南嘯桓突然發現他竟全身□,四肢大張的被鐵鏈束縛在身下的大床下。
還未來得及細想,一聲轟然石門響動聲便傳入耳中。
“醒了?你這一覺可睡了兩日多啊。”
悅耳的少年嗓音,伴隨著冷冽的香氣以及輕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南嘯桓一怔,長睫輕眨了幾下,然後緩緩轉頭看向來人走來的方向。這一轉順帶的讓他將周圍的環境收入眼底。
這是一處密室,地面和牆面由同樣光可鑑人的大塊黑曜石鋪砌,除了正中他身下的大床,還有兩扇石門,一扇便是少年身後的入口,另一扇是雕琢著繁複紋飾的紅木門,一把鎖子落在上面,不知通往何處。
“……武晉王。”
南嘯桓朝停在床邊兩步外的少年淡淡開口,三個字,不是疑問,只是陳述,陳述著眼前人的身份,也最後確認了羅青凌背後的主人。
“是我。”少年頭束青玉冠,身著月白繡金長衫,身形修長,絕美容顏上一雙深潭似的黑眸中帶著幾絲愉悅,他微微點頭,末了,輕輕一笑,溫文儒雅,好一個翩翩佳公子。
南嘯桓就那樣靜靜盯著司皇寒煉看了幾眼,忽的轉回頭去,閉了雙眼,竟是不想再開口的樣子。
司皇寒煉一楞,隨即深邃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玩味,他負起雙手,沿著大床走了一圈,最終在另一邊停下腳步:“怎麼?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