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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就特別好了？&rdo;
&ldo;那天回來你一路背著我，晚上還給我煮中藥泡澡，說話溫溫柔柔的，一點脾氣都沒有。&rdo;
事出反常必有妖，徐羲實在是被暖男紀時許刺激到了，滿腦子都是他拿著肉乾餵流浪貓的樣子。
然後面對紀時許常年不線上的自尊心忽然跑出來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
紀時許沉默了一下，往沙發背上一靠：&ldo;聽你這麼一說，我以前是虐待你了？&rdo;
徐羲搖搖頭：&ldo;虐待談不上。你就是冷酷無情薄情寡義……&rdo;
對麵人眼神一飄過來，她慫了下，說：&ldo;……義薄雲天你對我超好的！&rdo;
紀時許仰了下頭，隨手調低了頂上刺眼的吊燈。
半晌，又是無奈又是氣悶地伸手扯過她臉頰：&ldo;徐羲，我是你男朋友。&rdo;
&ldo;男朋友對女朋友好不是理所當然嗎？&rdo;
&ldo;我愛你心疼你寵著你，有什麼不對？&rdo;
&ldo;你用這種理由跟我鬧彆扭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rdo;
徐羲垂著腦袋慢慢點頭，臉剛轉到一半，忽然愣住。
&ldo;你你你剛剛說什麼？&rdo;
&ldo;你不講道理。&rdo;
&ldo;不是這一句！前面！前面那句！&rdo;
&ldo;我忘記了。&rdo;
徐羲仰著臉，嘴巴扁起來。
&ldo;你別賴。我沒到斷片的程度。明天醒了我也記得的。&rdo;
&ldo;你第一次說這三個字。&rdo;
&ldo;我可能要哭了。&rdo;
說完，眼淚真的跟滾開水一樣一顆顆湧出來。
紀時許嘆一口氣，捧著她的臉給她擦眼淚：&ldo;以後都不說了，別哭了。&rdo;
徐羲的眼淚掉得更兇，含糊不清地罵他：&ldo;你混蛋！&rdo;
有點頭疼。
明知道她一半是裝的，還是沒辦法。
&ldo;那我再說一遍，你別哭了。&rdo;
&ldo;不行……嗝，再說三遍。&rdo;
&ldo;……耳朵湊過來。&rd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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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前一晚哭得太慘烈，第二天起來眼睛腫成了核桃。
偷偷摸摸從衛生間跑出來，雙手搭在眉毛邊左右看了看，往廚房跑。
一拉開門，差點撞上人牆。
徐羲眼疾手快捂著眼睛：&ldo;你怎麼沒去上班？&rdo;
&ldo;今天週六。&rdo;
紀時許端著兩杯熱牛奶走出去，放在餐桌上。
一回身，看她還捂著眼睛站那，敲了下桌面：&ldo;過來吃早飯。&rdo;
徐羲嘴裡應著，腳挪到冰箱旁邊，半個人都埋進冰櫃裡去。
冷氣刷刷從她腦袋邊冒出來。
紀時許眉心微疊，走過去把人拎出來。
看到她腫得幾乎睜不開的眼睛，不由沉默了。
昨天到底是哭了多久。
徐羲絕望地閉著眼睛：&ldo;所以我輕易都不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