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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天的話沒能完整連成一句便戛然而止。
頭一兩秒他和周圍的人都沒覺出不對,但很快,頜骨的嘎巴作響聲與灼燒般劇烈的痛楚便傳遍全身。
“唔唔!噗、呸!”
是自己整個人被對面抓住臉部提了起來,而且對面的力道還在收緊。
周圍的人被這突然的變故怔住了,明明剛才張水徒才把人制住啊。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我!!!”
邊上的人這才回過神來,明白情況危急必然是千真萬確。
四下都是狠角色,這時反應最快的兄弟抄起傢伙事照著對面呂水徒頭上就是一斧子。
“蹴。”
任誰也沒看清發生了什麼,一瞬間的事,已經有人筆直地栽倒下去。
伴隨著“咚”的一聲悶響,人群突然亂開,因為倒下去的那個正是剛才掄起斧子的自家弟兄。
“發生啥子了?那斧子、剛剛是不是從姓呂的身體裡穿過去了?”
”你是說虛的?可、可可可可是、老大的頭還被他抓著啊!”
這兩下對白聽到張水徒耳朵裡嗡嗡不停,他迷離中似乎是想到些什麼。
”杵,·····去拿杵盒,救、我。”
“快拿杵盒!老大要杵盒!”
張水徒的聲音比起先前明顯弱了不下兩個分貝,一道明顯的血水沿著他的下頜脖頸線浸溼了胸前敞露的面板,他的喉頭不住吞嚥,也不知是在倒騰呼氣是在吞嚥血水。
,!
“杵盒來了!大哥!這麼多種、用哪隻?”
小撮人中間有個漢子哆哆嗦嗦端過來一個雕花木紋的精緻匣子,約麼半米長左右,裡面長短、材質各異橫七豎八擺著不下十餘隻短柄器具,而他這時問出了一個聽上去極為重要、但又沒人能給出答案的問題。
”都不知道?”
“我只是送盒子的啊,仁至義盡、仁至義盡了!我先走了!”
就這樣,送盒子的人連氣還沒捋順便丟下盒子跑沒影了。
人群兩番四散跑掉一大半,剩下一小半不知是忠心耿耿還是嚇傻了沒來得及走。
“死馬當活馬醫!這根粗實!”
老五挑了一隻寬口鐵杵衝著呂水徒眉心按去,他想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鐵杵也確實刺進了呂彪的眉心!
杵插進去一半,老五還在用力,可剩下那一半竟是怎麼也進不去分毫!而即便如此,呂水徒依然沒有鬆開張海天的腦袋!
接下來,那原本沒入一半的鐵杵竟然一點點被往外擠出,如同魚人受傷後恢復傷口那般模樣,而當它完全被擠出眉心的時候,那把鐵杵朝著反方向刺出,一把扎進了老五的喉嚨。
老五在眼前死的不明不白,張海天目睹了全過程,他瞪大了眼睛盯著老六,
“他壓根兒不是呂彪!你不能跑,你跑了我們都玩完!”
老六猶豫了一兩秒,隨機從盒子中挑出一把花雕木杵,也是下了很大決心、尖叫著從側面刺向呂水徒的側頸。
然而幾秒鐘後地上又多出一具抽搐的身體。
木杵同樣碰到了呂彪的面板,但同樣入肉便受阻,未能完全奏效。
此時人已經基本跑光,除了三兩個癱在地上早就嚇傻了的小夥計,張海天雖然知道沒有希望,但還是從嘴裡擠出不甘心的請求。
“救我、救我啊······”
“噗!”
回應他的,是某種入肉後又穿出那種扎透空氣的聲音。
在張海天的視線裡,呂彪的胸膛前面多出一柄漆黑色的短柄利器。
呂彪並沒有鬆開他,他就保持著這個姿勢最終壓倒在了他身上,張海天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