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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朝建立皇帝發告天下書,全國免一年賦稅,他們都知道,第一年是沒人來收稅的。百姓很感激新皇。
第二年秋收的時候,就有衙役帶著一位官員來收稅了,說是州城來的。村民不敢不從,也就都交了二十繳一,和前朝比算低賦稅了,村民依然是感恩皇帝的。
可是,二十繳一的賦稅也只維持了兩年。就變成了十分之一的賦稅,若是糧食產量高的州也還好。可川州缺水乾旱,糧食產量本就不高。
十分之一的賦稅,讓很多百姓都吃不飽了,尤其是每年春季,青黃不接的時候。不少人依靠野菜和草根撐過來了。
沒想到去年開始竟然調整為了五分之一,百姓們從打下糧食交完賦稅之後,就都不敢吃頓飽飯,一直都是喝著稀粥甚至野菜糊糊。
如今縣裡來了新縣令,他們實在怕稅收再提高,那樣就真沒法活了。
肖青山和謝博淵聽到百姓們說這些內心非常震驚並且憤怒,要知道現在全國的稅收都是十分之一,一些偏遠貧瘠的地方皇帝有特赦二十分之一的。
肖青山怒官員竟然如此欺壓百姓,謝博淵怒官員有負皇上信任,損害民心,實在該殺。
下午,肖青山和謝博淵又繼續問了其他和銀錢相關的事。還是謝博淵發現了問題,朝廷為貧困州縣,每年都會發放春耕補貼。
新朝初建,朝廷也十分缺錢。但是皇上深知春耕重要,所以每年春耕補貼從未縮減。甚至為了幫百姓減輕負擔,皇上在各地都建了皇家養殖場。
建朝第二年開始建立,第四年起,規模就起來了。每個縣都可以由縣裡出資到皇家養殖場購買耕牛或者驢、騾子等幫助耕種。按照渠縣的情況,至少有3頭耕牛的名額。
每年春耕補貼主要是買糧種的錢,根據每個縣的稅收推算耕地面積,再派發到各州。由縣令去州城領取,再發放到各村。
現在渠縣是賦稅高一倍,春耕補貼沒有,耕牛更是沒聽說過。肖青山能不氣嗎?難怪渠縣百姓過的如此艱難!
二人商量,如何處理此事。最好能上達天聽,處置了川州知州,還川州百姓一個公道。可是肖青山人微言輕,只是個知縣,因為是亞士的關係,只有從七品。
最後他倆還一同想起了,一件大事,肖青山作為川州下屬渠縣的官員,入川州竟然忘記先到川州城找知州大人拜訪了。
發現這事的二人,面面相覷。肖青山第一次當官,而且當時緊臨聖上規定的赴任時間,肖青山就滿腦子趕路了。
至於謝博淵,實在是他習慣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別人理主動拜訪他。總是忘記如今自己只是一個縣令的師爺。
謝博淵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他猜想這種事情,在全國肯定不少。可不是每個寒門亞士官員身邊都有個自己啊!
他想看看肖青山要怎麼處理此事,不過他還是要寫書信進京的。裝著同樣為難的神情,看著肖青山在苦惱著。
肖青山不懂官場裡的彎彎繞繞,但是他知道百姓的苦以及怎麼委曲求全。他沒能力扳倒知州大人,更沒能力救整個川州,他只想保渠縣百姓。
謝博淵聽了肖青山的話,很意外。他發現他其實沒看明白過肖青山。不過,他很滿意肖青山沒有書生意氣的去以卵擊石,搞什麼縱使家破人亡,我也要還川州朗朗乾坤的壯舉。
那麼現在的問題就變成了,如何在不得罪知州或者不把知州得罪死的情況下,幫百姓拿到春耕補貼以及耕牛。
最後兩人討論很久都很難實現,倆人一個憨直一個又太陰損容易把人得罪死了。
肖青山忽然聽到謝博淵的聲音:“如果是佳佳遇到這事會怎麼處理?”肖青山吃驚的轉頭看向謝博淵,佳佳還只是個孩子啊!
可謝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