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睨著他可愛的小模樣,黎暮輕笑。「就是為了這個呀?呵呵。」「他欺負我,你還笑。」秋諾不悅的瞪人。「他哪敢欺負你呀,他是我找來給你診治的。」黎暮如實相告。「診治?那他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呀,難道我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某人開始胡思亂想。
看著他憂慮的模樣,黎暮笑著搖頭。「不是的,你別胡思亂想,他說你身上的傷沒有大礙,而且你的身體也恢復的很快。」「真的?」秋諾將信將疑。「嗯。」見他點頭,秋諾這才安心。「為什麼他都不和我說呢?」瞧著那惡搞疑惑的人兒,黎暮淺笑。「呵呵,因為你是我的人呀。他自然要把你的情況告訴我嘍。」
「你的人?」秋諾訝異的調高了眉毛。「好了,別想這些了,很晚了,睡吧。」「噢。」秋諾聽話的點頭,乖乖的躺回到了床上。微微一笑,黎暮熄滅了燭火,躺在了他身邊。
「你,你為什麼也躺下呀?」「睡覺呀。」這麼白痴的問題也能問的出來。「睡?為什麼你要睡在我的床上?」秋諾嘟起小嘴,有些不高興。「啊,這是我的床。」黎暮不悅的瞪眼。「你的床?」秋諾疑惑的瞧著那個男人。「呵呵,我們的床。」見他很是懷疑,黎暮展露溫柔的笑,及時更正。
「我們?」「是呀,從前我們都是同塌而眠的。」某人說起謊話來,眼睛都不眨一下。「噢,那我們是兄弟?」「不是。」黎暮搖頭。「是好朋友?」「也不是。」黎暮再次搖頭。「既然都不是,那為什麼要睡在一起呢?」秋諾困惑。「因為,我們是戀人。」「戀人?」秋諾不可置信的驚呼。「對,我們彼此相愛相屬。」
「兩個男人?」秋諾訝異的瞪大了眼睛。「那又如何?」黎暮反問。「我,可是……」「我累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說完黎暮閉上了眼睛,不再理他。「喂,喂,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瞧著身邊沒有一絲波動,呼吸平順的人。秋諾忍不住嘆氣。「怎麼這麼快就睡著了。」他不甘心的抱怨。
無趣的轉過身子,秋諾很快便入睡了。瞧著他寧靜的背影,黎暮淡淡的笑了。為他蓋好了棉被。沒想到失憶後的他,比從前還要難對付。問題一大堆,還真怕一個不小心,給他問出破綻來。看來自己要有所準備才是。
接下來的幾天,黎暮似乎變得格外忙碌,每天回來的都很晚。白天根本就看不見他的人影。這讓秋諾有些孤寂和無助。在這裡他就只認識那個叫黎暮的男人。要是連他都不在自己身邊,那他可就真的像是掉進了外太空一樣。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戀人?他真的是他的戀人嗎?他們是一對?可是自己為什麼會愛上一個男人呢?唉,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記不得了。「唉……」秋諾連連嘆息。
「總是嘆氣會老的。」「嗯?」轉回身瞧著走近自己的人。秋諾開心的站了起來。「咦,你怎麼回來了。」「嗯?難道我不該回來嗎?」「呵呵,不是啦。你今天回來的好像特別的早,你看太陽還沒落山呢?」秋諾笑著指向窗外,那輪晚歸途中的太陽。
「走,帶你去個地方。」「去哪?」「到了你就知道了。」
在瑞福樓裡,黎暮選了兩人第一次坐的那張桌子,叫了兩人一起吃過的那些美味。而且還特意為他要了一杯菊花茶。但是,身邊的人吃的是狼吞虎嚥。壓根就沒有半點觸景生情的徵兆。
晚膳後,黎暮帶著他去了『沁芳園』。聆聽了一場穆桂英掛帥。舞臺上花旦的唱功很好,每一招每一式也十分的到位。不少的看客們,都時常報以陣陣的掌聲。不過坐在身邊的人就…………
看著坐在自己身邊,一個勁的打瞌睡的人。黎暮輕笑。「還記得這裡嗎?」他忍不住問。「嗯,你說什麼?」秋諾眨了眨疲憊的眼皮,睨向身邊的人。「我是問,你還記不記的這裡。」「嗯,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