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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充斥著殷佩佩的大腦,再加上身上到處都疼得厲害使不上勁,想著想著她竟然真的就暈了過去。
不知道是又過了多久,當殷佩佩昏昏沉沉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已經是在床上躺著的了,剛一睜眼,就聽見床邊一個略帶幾分稚氣的聲音驚喜地喊了一聲,
“小姐!小姐你終於醒了!老爺都急死了!您總算是醒了!”
說著,那聲音竟帶上了幾分哭腔。許是睡得時間太久,殷佩佩只覺得眼前迷濛的一片,也沒看清那個一手抓著她袖子,一手不停擦著眼淚的人是誰。
張了張嘴,奈何嗓子跟烤乾了一樣,發不出一點聲音。好在那姑娘機靈,忙放了她的袖子,轉身端了一杯水給她。
身上還是沒什麼力氣,於是殷佩佩便就著那姑娘的手喝了兩口水,才總算感覺自己是活過來了。
將手中的杯子放下,那姑娘幫她拉了拉被子,抹了一把眼淚,笑著說道:
“小姐你先休息一會,我這就去找老爺和尹老過來。”
那小小個子的姑娘說完也不等她說話就轉身跑了出去,殷佩佩的手伸出去又收了回來,眉毛挑了挑,想著這樣也好,正好趁現在看了看四周到底是什麼情況。
腦袋像是灌了鉛一般重,殷佩佩發現自己現在正躺在一張金絲楠木的大床上,腦袋底下墊著的竟然是個青花煙雨的瓷枕!難怪她會覺得睡著腦袋疼!
再抬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粉黃色的帳幔,頭頂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床的斜對面是一座玳瑁彩貝鑲嵌的梳妝檯,上面擺著一面用錦套套著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甚是華美。梳妝檯的兩邊的牆上分別掛著兩幅刺繡絲帛,一幅繡的是牡丹花;另一幅繡的是一隻鳳凰,展翅昂頭。梳妝檯的左邊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面細緻的刻著不同的花紋。
屋子的左邊用一個四折屏風隔開了,每一面屏風上繪著不同的花紋,因為離得有點遠,所以殷佩佩看著,只是隱約覺得應該是梅蘭竹菊一類的。
將目光收了回來,殷佩佩癱回床上連自我欺騙都不屑了,這明擺著就是古裝戲裡才會出現的場景!難不成自己這一墜樓機緣巧合給穿越了?而這種只有在書上和電視劇裡出現的低機率狗血事件竟真是讓她給碰上了?一臉的哭笑不得,殷佩佩閉著眼一時都不知道是該慶幸大難不死還是感慨自己民運多舛了。
正發著呆,外面由遠及近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她才猛然想起來剛才那個姑娘好像是說要去找什麼老爺之類的,老爺的話…那不就是自己現在的爹?
一想著殷佩佩就是一腦門子的汗水,雖說自小謊話沒少說過,不過對著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爹,這萬一一不小心露了馬腳,讓人知道她其實是個冒牌貨會不會被弄個凌遲處死五馬分屍什麼的?
想想便覺得心驚,奈何這房間就巴掌大的地方,想躲一時還找不著地方,眼見著那腳步聲逼近,殷佩佩索性心一橫,暗道不就是幾個古代人嗎?想她一個飽受教育的當代女性還搞不定這些人?姑且先死馬當活馬醫了,只要不太快被識破就好。而且看這家子絕對是個有錢的主,只要等她腿腳一好,隨便摸一兩件跑路就讓他們天涯海角的找去吧!
注意打定,她吐了兩口氣也就不慌了,老實地躺了下來,剛蓋好被子。自屏風後面就轉過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留著鬍鬚的中年男人,眉宇間有著多年風雨沉澱下的沉穩與淡然,身上的繡花袍子一看就是價格不菲。估計這就是那姑娘口中的老爺,隨後一想殷佩佩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如此說來自己待會不是該叫他爹?
正在心裡糾結著,那中年男人便走了過來,微帶著些慍色,聲音裡卻明顯可以聽出幾分擔心。
“雲歌你總算是醒了,你說你怎麼就是不聽爹的話呢?這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