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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一回頭的走向了密林的深處。
李世民看到眼前的情景,心想:“不管他是不是仙人,這都是我的機緣,我一定不能放過,說不定我長生不老的夢想,就落到他的身上了!”
江流看著李世民的表情,知道他這一番裝B作為沒有白費,已經成功的把他是高人的形象,深深地埋在了李世民的心裡了,以後再和李世民打交道就好辦多了,於是就對李世民說道:“出家人慈悲為懷不忍殺生,所以沒經您同意就放走了你的獵物,還請陛下恕罪!”
“大師太客氣了,這隻老虎本來就是您捉到的,所以放不放生都是您說了算。”李世民既然打算籠絡江流,又怎麼會在這種小事上說什麼呢,所以他趕緊的岔開話題,向江流問道:“真是失禮了,到了現在我都還不知道大師的法號是什麼,在何處出家啊?!”
“陛下叫貧僧江流即可,我自由生長在金山寺,並沒有起過什麼法號!”
聽了江流的話,李世民有些奇怪,好奇的問道:“江流大師,不是每個僧人在剃度的時候都會被起個法號嗎,您怎麼會沒有呢?”
江流聽後笑著說道:“這個很好理解,因為我雖然是從小在金山寺長大的,可是卻從來沒有剃度過,既然沒有剃度,那又何來法號!”
“這是怎麼回事,大師竟然沒有剃度?”聽了江流的話後,李世民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江流既然打算和李世民打交道,他的出身和身世經歷什麼的就沒打算對李世民隱瞞,他也沒有隱瞞的必要,而且就算想瞞,也未必瞞得住,所以他就把他未剃度的事情說出來,以顯示真誠。
不過江流也不是一味的顯示真誠,他覺得和帝王打交道,再讓他對你有了信任感了之後,就要顯示出自己的強大和神秘,只有這樣才能讓李世民對自己認同,好為以後的取經做好鋪墊。
“陛下剃不剃度的真的重要嗎?修佛乃是修心,剃度、戒律什麼的都是形式,並不重要。您看,廟裡的和尚倒是都剃度了,可他們除了會念經之外還會幹別的嗎?再說了,我已經徹悟前世,我的前世就是和尚,已經剃度過了,我今世當然就沒必要再剃度一次了!”
聽了江流的話,李世民覺得也有些道理,就問道:“既然大師已經徹悟了前生,為什麼不用前生的法號呢?”
對於這個問題,江流當然不能說是閒金蟬子這個法號晦氣了,就說道:“出家人四大皆空,法號什麼的都是空的,都是浮雲,只是一個記號而已。江流這個名字是我今生得到的第一個名號,足以顯示出和我有緣了,所以我就用了這個名字。”
“大師真是高僧,這些話中處處都是禪機!”李世民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的讚揚著。
正說著呢,遠處一陣沸沸揚揚的嘈雜聲,原來是李世民的護衛趕來了。
護衛們趕來之後,李世民熱情的邀請江流到長安,這也正是江流想要達到的目的,再略微推辭了一下之後,就說道:“這樣也好,我的外公也在長安,我還沒有見過他呢,正好前去拜見!”
“大師的外公也在長安?”聽了江流的話後,李世民相當的震驚。
“是啊陛下,我的外公就是您的丞相殷開山啊!”江流趁此機會向李世民講明瞭身世。
不過江流為怕李世民得知江州州主前後是兩個人,而洩露了江州州主曾被人冒充過,殷溫嬌也被人劫持十幾年這個事情,還是把他的經歷作了修改。
不過江流的身份也擺在那裡,只能說是,陳萼上任之時,遇到了歹人生死不知,殷溫嬌為保剛生幼兒的性命,就留了血書玉佩在幼兒身上,讓幼兒順水漂流。最後,有人救了陳萼和殷溫嬌,他倆到了江州,卻找不到兒子了。
而江流在金山寺長大,後來看到血書,得知有家仇未報,就來到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