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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了一會兒福壽扣,確定自己想不起任何有用的事情後,伸手取出一枚有些鏽跡斑斑的銅鑰匙。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看不出是幹什麼用的,便放在一邊,然後取出裡面剩下的最後一樣東西‐‐一個小檔案袋。
溫涼有些急切地開啟檔案袋上的綁繩,雙手一轉將檔案袋倒過來,一口氣把裡面地東西全部倒在地上。
三張照片,三張薄紙。
她先撿起那三張印著墨跡的紙,開啟‐‐
兩張地契,還是用繁體字寫的地契,最後落款的時間年號是新虞年,這是華國成立前的年號。
溫涼皺了皺眉,又開啟另一張寫滿了熟悉字跡的紙張,只看了第一行,眼中頓時只剩下&ldo;吾孫白露&rdo;四個字。
她是90年9月8日出生的,恰好那一天是二十四節氣裡的白露,三歲開始練字學落款的時候,外公給起了字,就叫白露。
忍著心口的悶疼和酸澀,溫涼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將信看完,仔細小心到生怕自己會看漏裡面的話。
看過書畫箱子裡外公的遺書,溫涼的心情其實並不那麼激動,外公也只說讓自己拿著那些東西,不管是賣掉還是收藏起來,只要生活過得富足,照顧好母親,就能一切順利,萬事大吉。
而這封同樣是外公親筆寫的信,卻徹底把溫涼打懵了。
信上說,外公所在的溫家是大雍朝遺留至今的古老氏族,華國建國後,溫家雖然沒有當官當權的,卻是京都比較有名望的書香世家。
只是到了外公這一輩,家族沒落,人丁稀少,家中只剩下四個孩子。
而那兩張地契就是外公分到的家族財產之一,京都孔廟附近的一座四合院,還有一塊外城區的田契。
這兩張地契聽著不算什麼,但是熟知未來十五年經濟走向的溫涼,卻清楚的知道,一座四合院和外城區田地的價值。
不管對什麼人而言,這兩張地契就代表了一筆鉅款,有些人甚至能靠這兩張地契混吃等到死。
但對於溫涼來說,這些東西已經顯得不那麼重要了,微信群裡的那群小夥伴送給她的財富比這兩樣東西還要多得多。
真正令她感到心慌意亂並不是以上這些,而是外公最後的叮囑。
他說:&ldo;當年你母親和你父親在西疆私定終身,我並不知情。你母親懷你的時候,你父親因公殉職,再也沒回來過。&rdo;
&ldo;此後,我便帶著你母親定居在春曉鎮。待到你出生,我將你帶在身邊之後,便徹底消了四處雲遊的想法。&rdo;
&ldo;你五歲那年,我的一位老友無意間說起你父親,才知曉他出身高門,身世複雜。且他未死。&rdo;
且他未死。
溫涼怔怔地看著這四個字,心緒翻滾,大腦混亂得找不出一絲宣洩口。
小時候她經常會問外公為什麼別人有爸爸,自己卻沒有這種問題,外公從來都是叮囑她,父親是因為一場意外去世的,為了不讓媽媽傷心,千萬不能在媽媽面前提起。
所以,她一直時刻謹記著這一點,對於父親的問題,從來都是不問,不說,不提。
&ldo;當年你母親傷心欲絕,他卻假死。況且他家世複雜,我不希望你們母女倆摻和進那樣的人家。&rdo;
&ldo;是以,我從未告訴過你母親真相,也望你如此。&rdo;
&ldo;我曾逼你母親發過誓,不得再踏入京都半步,可你從小的願望便是去京都的清大讀書,我便只能在你成年之時將這件事情告訴與你。&rdo;
外公為了不讓媽媽知道那個人還活著,竟然逼得媽媽發誓不去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