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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蟜之後，迎接著他的，卻是另外一柄劍。
劍光如虹。
哪怕乾殺是羅網的殺字一等，但在這柄劍下，卻沒有任何的還手餘力。
只因為，出手者，乃是羅網的天字一等。
就算放眼諸多天字一等之中，也非尋常之輩。
玄翦！
這是一個餘啟異常熟悉的羅網天字一等。
他曾經目睹過數次和玄翦有關的事情，可以說，每一次見到玄翦，都能夠獲得一些獎勵。
從最初的時候，目睹玄翦喪妻，白劍折斷一事，他獲得了“破敗王劍”，再到後來目睹玄翦復仇一事，他收穫了斂息藏身之術。
此番，一路尾隨乾殺，親眼見證了屯留兵變的始末，目睹了成蟜的末路。
最後，為這場鬧劇收尾的，依舊是玄翦。
“如此，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功，餘啟自然是沒有立下什麼功。
但，這一路以來，單純藏身幕後進行記錄，其實也是蠻辛苦的。
獎勵的話，算不上太好，但聊勝於無。
算是多了一些防身的手段了。
如目睹將軍壁之死，他獲得了迅疾的刀法，畢竟是一個能夠使用六柄刀的傢伙，若非離舞猝不及防的發動攻擊，也沒有那麼容易死去。
目睹離舞死去，他獲得刺殺之術，以及舞蹈的技能。
前者有點用處，後者，餘啟有些無語，他又不是什麼舞姬，跳舞有什麼用啊？
難不成以後殺死敵人之後，在敵人的屍體旁邊載歌載舞一番？
後面獲得的，則是一些沒有什麼用的能力。
見證了坎鼠，也就是偷走成蟜錢財那人死去，他獲得了偷盜之術。
目睹兌鯉，也就是小女孩死去，獲得了捕魚、划船的能力，這兩個能力，就純粹是沒有什麼用了，餘啟本身就是一個捕魚佬出身，他所掌握的技巧，比起小女孩精湛多了。
倒是見證成蟜、乾殺之死，獲得了一些獎勵還不錯。
從成蟜這裡，獲得了鑑別之術。
成蟜出身貴胄，喜好收藏珍貴之物，所以眼光獨特，擅長鑑別珍寶。
乾殺那裡獲得能力，則是一門詭異的奪魂之術。
凡是剛死不久之人，餘啟可以施展此法，將對方一縷靈魂拘禁至自己體內，彼時，他可以獲悉對方之記憶，同時還有一定機率獲得對方的能力。
但代價就是，若奪取靈魂過多，或者對方靈魂過於強大，會影響到自身之精神狀態。
這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這門能力，很難修煉，想要將其修煉完成，還需要先修煉蠱術，在體內培育蠱蟲。
“一個用不上的能力，但好過沒有。”
這是餘啟的評價。
亦是對上面所有收穫的評價，不管有沒有用，總好過沒有，多一門手段，也算是多一條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