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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了個去!竟然把這事給忘記了。
陳青尷尬的掃了一眼大廳內的幾十個人。
“那個老餘啊,將錄音帶銷燬吧,剛才屋內的人是我一個朋友。”
天香樓主體建築時陳青安排自己人在電路施工裡預留了監聽線。
比如客房的牆壁內,埋了納音銅管,一端埋在牆壁裡一端裝著竊聽器,原理跟繩子傳音相同,哪怕是專業的特務在此開會也查不到一個外露的部件。
余文成拿著幾張照片遞給陳青。
“老闆這是酒店內我用隱藏的照相機拍的各個角度的人物照片你看看。”
陳青隨便瞅了幾眼不羈一笑。
“文成你辦事我放心,天香樓的保潔部,你安排人來做,接待部給你留一個副經理的位置,具體怎麼安排你看著辦。”
天香樓地下共計三層,建了六條進出逃生通道,這裡以後就是陳青的秘密基地,暗地收集情報與敵人戰鬥的總部。
而那個所謂的物資管理局陳青就當他是一個擺設。
金正銀行的事情漸漸地傳到了金陵,銀行的經理飲恨自殺,背後的一個股東在各種壓力下無奈跳樓。
很多高層都懷疑是白川與松平家族的陰謀,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也拿他們沒辦法,只能用另外的方式打壓。
陳青收到訊息後開心的幹了一杯酒,又給自己遠在日本的便宜老爸發了一封電報。
畢竟一家要破產的銀行,還是有操作空間的,而且他也相信老爸在那邊的人脈與實力。
今天如意花店的門口貼了,今日玫瑰打折限量99朵的字樣。
‘暗行’潛入花店見只是一個女夥計,又去隔壁胭脂鋪溜達一圈,沒看到人
來到後院,進入內屋。
“花農同志,你找我...呃。”
話沒說完,‘暗行’尷尬的原地向後轉,退出關門。
十多分鐘後顏雲芳紅著臉用一條手巾擦著頭髮開門。
‘暗行’看著她腦中回想著剛才那不可告人的一幕,心裡也有些尷尬。
哎~顏如玉的師孃今年35歲離婚多年,有些事也能理解。
顏雲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會在大白天上門接頭,難道不怕暴露嗎?
剛才....花農美眸有些閃躲的說道:
“‘暗行’同志我們大後方一支隊伍與小鬼子的戰鬥中損失慘重,需要藥品支援。
而且有一隊鬼子士兵為了逼迫我們一位受傷的戰友現身,竟然在夜裡秘密的屠了一個村莊,老人孩子甚至身懷六甲的婦人...”
話還沒說完她已經失聲痛哭,哽咽流淚。
陳青回到天香樓地下總部召開了友好度70以上的嫡系高層會議。
回憶著花農的敘述,又想起電視劇中鬼子喪心病狂屠的戮我炎黃子孫的一幕幕,似乎有一把刀子挖他的心,抽他的肺,刺他的肝,讓陳青的每一次呼吸都在痛楚。
那種挖心刨肺的撕裂又轉化成憤怒的潮水一波波湧來,如颶風大浪吹的他久久不能平息。
地下二層一間三百平的大廳內,余文成的情報隊,吳大成的嫡系稽查隊,還有冷軍的幽冥特戰隊,一個個怒不可遏憤憤不平。
他們在心中暗自嘶吼,散發著無限的鬥志
雷嗔電怒的陳青走到眾人前,怒髮衝冠。
“你們當中有棄筆從戎的學生,混跡江湖的俠士, 獵狩山林間的民夫,世代為僕的家臣,五湖四海匯聚此處,為的是什麼?榮華富貴,還是保家衛國。
五日前我們的同胞被殘忍的殺害,無人問我陳青要問,無人管我陳青敢管,他們的血仇我們報,從軍者煉錚錚鐵骨,鑄巍巍軍魂,犯我中華者雖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