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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慌忙分開，洪柳葉扭頭看到，是姜清瑩開啟了門。 姜清瑩的眼裡閃過奇特的神色，忙道：“你們在做什麼？” 姜無瑕愣了一下，忽然滿臉通紅，奪門而走。 洪柳葉盯著姜清瑩，有些不快，道：“大小姐有什麼事。” 姜清瑩美豔的臉上有著說不出的表情，道：“我得道訊息，昨天午後，淮陽河畔，紅樓花坊裡響起悠揚的男歌聲，歌聲蕩氣迴腸，勾魂攝魄，有極高水準，是你嗎？” 洪柳葉道：“是我。勾魂攝魄是誇大了，別信那些傳言。” 姜清瑩淡淡笑道：“可是先前你坐在書房裡寫好唱詞時，你也唱了，沒覺得有極高水準啊。” 洪柳葉皺眉道：“那是坐著唱，沒有展開歌喉，沒有用上顫音。” 姜清瑩眼神訝異，這個妹夫，總是帶給她驚喜。 她問又道：“什麼是顫音？” 洪柳葉看著姜清瑩豔麗若火的臉，還有她自信的目光，沉默不語。 姜清瑩道：“你現在給我唱一曲可以嗎？” 洪柳葉冷冷道：“首先謝謝你和二小姐一起，湊起十塊元晶借了我，至於唱歌，現在我不想唱。” 心情好才能唱出好歌，剛剛的好事，被姜清瑩打斷了，讓洪柳葉感到不爽。 姜清瑩也冷冷地道：“我需要提醒你。” 洪柳葉道：“哦？” 姜清瑩道：“我妹妹受不得刺激。” 洪柳葉面露難色，道：“可是……” 姜清瑩居然明白他想說什麼，打斷道：“我知道，我父親說了，不日就會定下你和無瑕的親事。” 洪柳葉沉默不語，這是叫他娶個花瓶做老婆，連吻一下都不行，這還象個夫妻嗎？還像個家嗎？ 可是，若是姜無瑕真的不能受到一丁點的刺激，他肯定也要護得她周全，不能讓姜無瑕置於危險之中。 姜清瑩狠狠地瞥了洪柳葉一眼，離開書房。 她走到書房門外，姜無瑕低頭站在門外，門外還有四名丫環。 姜清瑩提高聲音道：“春蘭、夏竹、秋菊、冬梅，你們進來。” 四名丫環聞言都來到書桌，在書房裡一字排開。 丫環們環肥燕瘦各有所長，她們羞紅著臉，神情各異。 姜清瑩笑了，笑得像一朵牡丹：“你要些通房丫頭，看看她們，你想要何人，四個都要也行。” 洪柳葉低著頭，神情低落，他感覺在權貴家裡，毫無家的味道。 他們的家裡，只有冷冷的妥協和充滿了遷就。 他不禁為倉促間答應了這份親事有了一絲後悔。 在洪柳葉的觀念裡，家應該是——彼此忠貞，互相操守，朝起而出，暮落而歸，雙宿雙飛，相親相愛。 他現在即將到來的家，看樣子是家不像家，他要為事先倉促的選擇買單。 洪柳葉嘆了一聲，道：“你叫這些丫環出去吧，我暫時還不想要。” 姜清瑩也一聲嘆息，道：“你是不是怪我打斷了你和姜無瑕？” 洪柳葉低頭，輕聲道：“不敢怪你，我不知道二小姐的身子這般羸弱，是我猛浪了。” 姜清瑩對那些丫環揮揮手，丫環們退出了房間。 她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中秋節晚上，在清霖園舉行歌會，希望你給我們長長臉。” 洪柳葉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會盡力而為。” 姜清瑩還是留下了兩名丫環，是秋菊和冬梅。 她帶著姜無瑕和另兩名丫環離開清沁小院。 洪柳葉記得第一次見到秋菊和冬梅時，這倆丫環露出惶恐的眼神，有些怕他。 現在看到，秋菊和冬梅一點也不怕他。 兩丫環興奮得漲紅了臉，匆忙往後院去。 洪柳葉忙道：“站住！” 兩丫環身影一滯，回身看向洪柳葉。 秋菊嫣然一笑，胖嘟嘟的小臉泛起紅潮，嗲聲道：“姑爺，喚奴婢何事？” 看著冬梅清瘦的小臉上，洋溢著合不攏嘴的笑容，洪柳葉心情更加不好了，道：“你們想要做什麼？” 秋菊重重地點了點頭，搶著道：“我們去觀雨樓，在姑爺臥房的外室鋪上被褥，晚上睡在姑爺的外室，伺候姑爺啊。” 冬梅轉動烏溜溜的大眼睛，然後低頭羞怯道：“大小姐交待了，晚上我們住在姑爺外室，叫我們服侍好姑爺。” 洪柳葉看著這兩名丫環還未曾長成的小身板，心裡起了犯罪感。 這樣嬌弱的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