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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向另外一座鐵門。
金花夫人道:“大莊主既不願拿這玉瓶,交給我拿如何?”
沈木風沉吟了一陣,道:“好。”伸手遞了過去。
金花夫人接過玉瓶,宇文寒濤已揮劍斬落鐵鎖開啟了另一座鐵門。
群豪齪目望去,只見石室榻上,放著一座通體墨黑的小形古鼎,高約一尺,橫寬不及五寸。
這次,沈木風不再搶先入室去取這古鼎。
宇文寒濤望了那古鼎一眼,只見鼎上加有一個金蓋,不知鼎記憶體放何物,回頭對蕭翎說道:“這一座古鼎,由閣下帶著了。”
蕭翎略一沉吟,行入石室,伸手抱起了古鼎,只覺古鼎十分沉重,不知裝的何物,沈木風右手一伸,去揭鼎蓋,卻被蕭翎一閃避開。他雖然不肯去揭那鼎蓋,但好奇之心、卻是未減,想瞧瞧古鼎中裝些什麼?
宇文寒濤輕輕咳了一聲,道:“如是這鼎中存放之物,可以當作一件獨立之物分配,連同那玉瓶也好及早均分,各自保管,免得麻煩。”
蕭翎知他言中之意,停下了腳步。
宇文寒濤伸出右手,揭開鼎蓋,只見鼎內盡是白色細粉,一股淡香,撲入鼻中。
自負博學多才的字文寒濤,看了半天,也瞧不出那鼎中白灰是何名堂,一皺眉頭,合上鼎蓋,說道:“這古鼎只能算作一物分配。”
沈木風、蕭翎、宇文寒濤三人比起來,以他的武功最弱,但在蕭翎和沈木風兩大高手的均勢中,宇文寒濤卻憑著智慧,仲裁全域性,怦然是群豪中的首腦人物。
沈木風冷冷的望了蕭翎一眼,激怒之色,形諸於神色之間。
原來,蕭翎不讓他揭開鼎蓋檢視,卻肯讓宇文寒濤揭開檢視,大大傷害了沈木風的尊嚴,恨不得立刻出手把蕭翎碎屍萬段。
但蕭翎奇高的武功,和那掩去本來面目的人皮面具,使沈木風有些莫測高深,不敢輕率相犯。
宇文寒濤轉註了沈木風一眼,道:“可惜的很,只有兩件物品,如若再多上一件,咱們就可以分配了。”
沈木風強忍著心頭怒火,淡淡一笑,道:“目下這六座石室已然看完,宇文兄也就不用再賣關子了,咱們應該再深入內部看看去。”
宇文寒濤道:“再要深入,即將揭開迷濛江湖數十年的禁宮之秘,咱們的處境,也將比此刻更為險惡。
沈木風道:“宇文兄如吝惜自己性命,那就不該進入禁宮中來了。”
宇文寒濤目光轉註蕭翎臉上,道:“閣下尊意如何,是就此而止呢?還是要繼續深入?”
蕭翎道:“自然繼續深入。”
他說的句子很短,又故意改變了嗓音,使沈木風辨不出自己的身份。
宇文寒濤道:“兄臺既是想繼續深入,那是該兌現諾言了!”
蕭翎先是一呆,繼而嗯了一聲,放下手中墨鼎,揮字在宇文寒濤身上拍了兩掌。
沈木風哈哈一笑,道:“原來宇文兄是被人點了穴道,勿怪是隻能對沈某一個兇了。”
宇文寒濤冷冷說道:“這位兄臺嗎?倒還是言而有信的人,如若兄弟被你沈大莊主點中穴道,只怕就不會輕易為兄弟解活了。”
沈木風冷笑一聲,不再多言。
字文寒濤奇穴被解,心理上頓感輕鬆,舉步行到攔路的峭壁前面,揮手在壁上敲打。
原來行至此處,再無前進之路,橫攔群豪面前的是一片石壁。
只聽宇文寒濤哈哈一笑,道:“果然在此,不出兄辯之料。”揮動短劍,刺入石壁之中一攪,縱身向後躍退,伏身而臥。
沈木風、蕭翎都對宇文寒濤懷有很大的戒心,見他伏身而臥,立時跟著伏下身子。
但聞一陣隆隆之聲響過,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