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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締站在原地,聞著空氣中越來越稀薄的梔子香氣,忽然感到了悵然若失。
確實,就像商睿說的那樣,他沒辦法帶給商睿除了資訊素以外更多的東西,商睿也不要求他提供。能願意照顧易感期蠻不講理的他,輕飄飄地帶過那不堪的部分,已經商睿是在顧及他的感受,他哪裡又有資格要求對方為他們的婚姻關係付出更多呢?
更何況,這本來也不是他的人生。
赫締冷靜幾分,把上個月機構打來的用度全部轉帳給了商睿,然後把手機調節成靜音,走出房門叫上了僕從:「陪我上樓打會兒遊戲吧。」
遊戲裡光怪陸離的世界攫取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讓他完全忘記了手機。直到晚間回家洗澡,他按習慣拿手機去充電,才驚奇地發現商睿竟然給他回復了一條訊息:
「我寄了些我的衣服過去,估計明天會到你手上吧。」
赫締眼睛一下亮了:難道……是為到時候過來住做準備嗎?
他按捺著莫名激動的心情,回復道:「好的,我會幫你放好的。」
下一秒他就得了回覆:
「不,那些都是送你的。」
「你築的巢太單薄了,隨便動動就快塌了。」
「下次弄個結實點的。」
幾句風輕雲淡的嫌棄話,把赫締的心扯得七上八下的,嘴唇焦渴。他在房間裡走了一個來回,倒了杯水喝下去,腦袋裡還是亂鬨鬨的,只有一個念頭很清晰——他的下一次易感期是什麼時候?
然而他隨即想到,易感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大姨夫,受伴侶資訊素影響很大,沒那麼好預測,不由得又失魂落魄起來。
螢幕暗了一分鐘,再度亮起:「在我下次去見你之前搭好。」
「收到!」
第二天,赫締果然收到了一個包裹。
他興沖沖地拿進屋裡拆開來,熟悉的白梔子香立時淡淡地彌散開來,令他有種舒心的感覺。
包裹裡是些舊衣服,大多是淺色的,以棉質家居服為主,穿久了領口鬆了,或者是袖子上沾到了什麼不起眼的油汙洗不掉,又或者掉了一粒釦子沒有及時去補……然後就這麼被主人忘在了衣櫃的角落。
但是在新主人這裡,他們獲得了新生,被一一裁開重新縫製。
大部分的舊衣成為了帳篷布的一部分,看著新主人每天在帳篷裡爬進爬出,鋪軟墊,放抱枕,沒事就鑽進來躺一會兒。
剩下的一件被做成了枕套,直接套在了新主人的枕頭上。
夜夜聞著伴侶的氣息入眠,讓赫締連續幾個晚上都睡得很香甜。睡夢中他時常有種感覺,自己正趴在伴侶肌肉輪廓分明的胸膛前,被對方輕輕揉著頭髮,這畫面充滿安寧幸福,以至於連醒來時都滿心安然。
他開始期待和商睿見面。
他不敢主動發信打擾對方,於是把手機調成了響鈴模式,音量開到最大,生怕自己錯過訊息。
他打遊戲的時間減少了,進入畫室的時間增多了,他的畫布過去鋪滿景色與建築,如今也開始有了漂亮的青年和矯健的獵豹。
他從空中花園採集了漂亮的植物,插到花瓶裡點綴臥室。他還詢問機構人員能不能多栽一棵梔子樹。
他享受著這種空歡喜,卻沒想到,週六的夜晚,他的希冀終於有所回應。
那天商睿比往常早來半小時,在即將下班的僕從面前,目空一切地走進了臥房,徑直走到了正在床上看電視的赫締面前。
赫締還沒來得及反應,商睿就已經俯下身,在他唇上落下濕潤響亮的一吻,隨即抬頭掃視了屋內:「你新搭建的巢穴看上去不錯,我們現在就進去吧。」
赫締被他拉起來,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眼,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