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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o的身體比b纖弱許多,又需要定期釋放資訊素,所以oga往往在成年之後便選擇結婚生子。
少數oga能夠讀完高校堅持到工作,但因為體質原因,多半做著較為輕鬆簡單的工作,像商睿這種有著頻繁出差且能拿高薪工作的,大約是鳳毛麟角。
可想而知,商睿獲得這份工作並不容易,他又怎麼會因為結婚而放棄自己辛苦得來的東西呢?雖然不知道是因為社會父母的要求,還是為別的什麼讓他選擇和赫締結婚,但如果可以,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會願意認識自己的吧。
所以才不願意給他聯絡的機會。
所以才連一句話都不願同他多說。
所以才連在他身邊多睡片刻都無法忍受。
所以才在承接他生命之泉的時候拼了命想要逃離。
赫締拿出手機,將商睿的聯絡方式刪除乾淨——道歉是徒勞的,商睿想要的是自由,既然如此,他也不會再主動打攪對方的生活。
他的生活終於恢復常態,有時打電玩,有時去游泳,有時看電視。陰天沒那麼熱的時候,他還從畫室取了畫板,跑到空中花園去寫生,那裡種了許多金魚草和高雪輪,柔粉鵝黃,深深淺淺,鬱鬱蔥蔥,薰風一吹,便如同麥浪般搖曳,身處其間能叫他心情好一些。
除卻生活質量提高外加不用辛勤工作,他感覺自己的生活又回到了從前,一個人忙碌著,自娛自樂著,有一點孤獨,但又很安心,因為單一的生活形成了這一刻時光永恆不變的錯覺。
是的,錯覺。
因為在商睿消失一個月後,他的易感期再度來臨了。
起初只是身體發熱,他以為自己發燒了,然而並不感到疲憊,也沒有覺得害冷,連噴嚏和咳嗽都沒有一個,於是他很快意識到這就是這個世界裡alpha獨有的「大姨夫」到了。
他開始不斷地運動,在跑步機上消耗體力和大量的汗水。
這個方法是有用的,就像阿奕說的,排出體液有助於資訊素平衡。
但它維持的時間卻只有三四個小時,以至於赫締不得每晚在睡前做上兩小時的運動,否則無法照常入眠。
而一到九點半,他必須回到家裡,此時僕從們離開住所,並在房門外上鎖,防止他出門「熬夜」,於是他只能像個小學生一樣夜夜早睡。
即便如此,這也不是生意經——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他感覺自己像一座火山,巖漿在不斷上湧,他壓制的手段已經跟不上巖漿上漲的速度,過不了多久,他就要爆發了。
一旦爆發,他必然控制不住自己,到時候至少有一人要跟著遭殃……
想到這裡,赫締心一橫,直接找上了梁蘊:「梁主管,我想去看醫生。」
「哦?你哪兒不舒服?」
「我覺得我墜樓留下了後遺症,」赫締儘量平靜地說著謊,「我好像對墜樓前發生的一些事想不起來了,我想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
住院時吃的抑制藥物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要梁蘊同意,他就離目標近了一步。
梁蘊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回答道:「知道了,我會安排的。今天下午就先讓醫生上門,把血檢尿檢的樣本拿去分析。」
商睿欣然同意。
可惜的是,他沒能捱到醫生上門抽血。
就在女僕準備好午餐,讓人提醒他可以去餐廳的時候,來人發覺衣帽間大敞著,衣物被褥七零八落掉了一地,一直蔓延到臥室裡。
那人順著衣服一直走,發覺沙發邊多了一個床單搭起來的帳篷,赫締正蜷縮在裡頭,懷裡是他上次和商睿過夜時撕碎的衣服,而他埋頭在這些破布爛衫中一個勁兒地嗅聞,肩頭時不時聳動一下,喉嚨裡發出了類似抽噎的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