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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等到赫締的住所大門一開,一套輕奢風大平層赫然躍現到何迪面前。
作為別墅裝修公司的圖審,何迪看過的別墅設計圖也不下百套了,但是很少跑現場,也從未想過自己以後能住這種大房子。
新鮮感把一貫的淡定打破了,何迪藉口想鍛鍊一會兒腿腳,讓青年們自便,自己拄著雙拐很有勁地一跳一跳,愣是把所有房間挨個兒看了一遍。
這不逛不知道,一逛才發覺家裡竟然有不少人。
這些人不是家人,而是保姆傭人一類,有的在廚房準備食物,有的在灑掃,有的在放洗澡水,放水的還是個女孩子,見了他很是熱情:「很快就準備好了,您要不在這兒坐一坐,我馬上給您洗澡。」
何迪見她說著就朝自己走來,像是要給自己脫衣服,倍覺尷尬,趕緊找了個藉口,以自己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蹦著離開了。
在這個世界,何迪最怕見「生人」,碰上這麼多個小插曲,弄得他只能草草轉一圈,便趕緊跑回客廳坐下,避免自己再撞到什麼人「被服務」一下。
然而,不出五分鐘,浴室裡的女孩就找了過來:「您可以去洗澡啦!」
何迪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扭頭就找來了娃娃臉——對方現在是他最熟悉的陌生人了,再說同為男性,他脫衣服時也相對能自在些。
在娃娃臉的攙扶下,何迪終於好整以暇地坐進了浴缸。
浴室裡水汽瀰漫,他抽動了幾下鼻子,忽然有了新發現。他轉頭詢問娃娃臉:「阿奕,你有沒有覺得,我身上的味道……好像比在醫院裡更苦了些?」
其實不止「苦了些」,而是「苦了許多」,剛剛他一解開釦子,清苦的氣味便撲鼻而來,他還只當是新洗的衣服味道重,現在不知是不是熱水激發了腺體釋放資訊素還是怎麼樣,頃刻便翻湧瀰漫地四周全是,這讓他不得不回想起了電視劇裡那些ao撒糖的親密大戲。
娃娃臉——也就是阿奕,抿嘴一笑:「當然,因為您住院時間太長,醫生給開了平衡資訊素的藥劑,好減少您住院過程中的不適,不過那個藥常吃對身體可不好,所以從昨天開始就給您斷了。」
「哦……」何迪點點頭,原來還有這種說法,醫院考慮得可真細緻啊。
「其實也沒有那麼苦,」娃娃臉拿出打濕的浴球,在上面擠了一泵浴液輕輕揉搓,頓時花香四溢,稍稍蓋過了苦味。他的聲音放得又柔又輕,「我覺得您資訊素的味道很好聞,像松針混合著苦艾酒,相當特別呢。」
他說著俯下身,一手攬住何迪的肩,一手將浴球貼到何迪的脖子上,一路經過肩膀塗抹到胸口,開始打圈。
一遍。兩遍。三遍。
何迪本來也沒想著要人伺候洗澡,只不過腿腳不便,沒人幫忙委實無法進出浴缸才叫的他。此刻看他這般洗法,很不習慣地想要拒絕,結果一側過頭,就發覺他掛著恆久微笑的娃娃臉已近在咫尺,快要撲到了自己的頸窩裡,忍不住在熱水裡打了個寒顫:「你……」
阿奕帶著笑的眼神忽然間變得粘稠起來,像融化的蜜糖:「嗯?」
「你出去休息吧。我現在手好了,可以自己洗。」何迪迅速整理好措辭,人往邊上靠了靠,正色道,「我需要幫助的時候會叫你。」
「好吧。」阿奕聳了聳肩,把浴球等物品放到他伸手可夠的位置,轉身離開了浴室。
門徹底關好時,何迪才鬆了口氣,抬手無力地抓了把頭髮。
這赫締以前都過的啥生活啊,怎麼只要周圍沒人,這一個個就都毫無顧忌地湊過來……自己可還打著石膏呢!
難道真是藝術來源於生活,電視劇誠不欺我?
盯著自己的傷腿看了一會兒,何迪想,等自己完全康復後,得離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