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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紅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望著眼前地上的鮮血,腦中一直在想上官辰砂離開之前說的那句話,“你做的很好!”
一件寬大的白色長袍披在上官紅的肩頭,一個穩重且令人安心的聲音在上官紅耳邊響起,“你怎麼樣?沒事吧?我來遲了。”
上官紅噙淚的雙眼看去,是蚩鴻。
蚩鴻和上官紅的目光對視了一瞬,便立即把頭轉向別處,寬慰道:“沒有性命之憂就是萬幸。”
上官紅將白色長袍緊緊地包裹在身上,道:“走吧!”她沒有去問蚩鴻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沒有去問為什麼上官辰砂剛剛離開他便出現在她的身旁?
若是放在之前,她出來的時候即便不說辦什麼事見什麼人也會命人只會蚩鴻一聲,自從上次上官辰砂與她聊過蚩鴻之後,她的心中就再次對蚩鴻起了疑心。
這次她來楓林見上官辰砂便沒有告訴蚩鴻,可蚩鴻還是出現在了,剛才她與上官辰砂的戰鬥不敢說驚天動地,但戰鬥餘波使楓葉漫天飛舞,若是有人在附近不可能看不到。
破碎的楓葉,撕裂的衣衫,帶血的赤銅刀。
很容易便能判斷出剛才在上官紅身上都發生了什麼,蚩鴻心中料定是上官辰砂想要侮辱上官紅,而上官紅不從,以至於二人大打出手,到最後上官辰砂以為勝券在握,放鬆戒備這才被上官紅用赤銅刀刺傷。
從赤銅刀上的血跡可以判斷,這一刀刺穿了上官辰砂的整個身體。
事實也得確如此,也就在看到蚩鴻的時候,上官紅的腦海中突然想明白上官辰砂最後說的那句話,“我果然沒看錯你。”這就是上官辰砂想要看到的結果,而他之所以做這一切就是要給人看,不單是蚩鴻,而是所有隱藏在暗處,想要在合適時機對他出手的所有人看。
他色慾昏頭對上官紅出手,結果卻被上官紅所傷,而且傷的很重。
這便是一個對其出手最最合適的機會。
可怕的是,這個看起來最最合適的機會是上官辰砂故意安排出來的,而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除了他以外也就是上官紅一人。
葵亥年十月十五,下元節。
宜祭祀,祈福,求嗣,開光。
忌入宅,移遷,出行,赴任。
陳文杏身披白色披風,頭戴披風帽子,將頭和臉都罩在陰影之下。
他獨自一人再次來到平鐵城,離開觀蝶樓的時候他問過小蝶要不要同他一起走。
他知道此來平鐵城必然會危機重重,他心中想的是如果小蝶願意一同離開,便在路過山德鎮的時候將她先安頓在寺廟中,然後再繼續上路前往平鐵城。畢竟一切事了之後,他也會回到寺廟之中。
當他問出那句要不要一起走的話時,他很清晰地在小蝶眼中看到渴望,掙扎,猶豫,再渴望,再掙扎,再猶豫,最後的最後所有復歸平靜,小蝶的臉上露出笑容,燦爛如百合花般美麗嬌豔,而後她便對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表達了她在心中做出的決定。
他尊重她的選擇,無論這個選擇在外人看來有多麼地不堪與可笑。
你我皆為浮萍客,哪敢輕笑無家人。陳文杏在路過山德鎮的時候,也在暗中回了一趟寺廟,美婦人,興天和魚漓都很好,他們在寺廟內的生活雖說平淡,但也沒有任何的危險,這使得他能更加安心地趕路。
陳文杏遠遠地看著川首村四周的重兵,並沒有選擇貿然地進入川首村,在遠處觀察了一陣後,找了一棵黃葉還未落光的白楊樹靠著樹幹坐下。
從身旁的包袱中取出準備好的饅頭和水袋,一口饅頭一口涼水地吃著喝著。
就在饅頭過半,水袋見底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陳文杏身後一丈多遠的距離響起,“一位能封頂修道界的人物竟會在坐在樹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