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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吃。你居然跟我說,只是將他們找來配合調查?你們平常都是這樣調查的嗎?”
向陽聽了唐安的話,大吃一驚:她怎麼知道他們三人被關在地下室裡?還知道唐大成被打了?難道,是派出所裡有人把情況漏了出去?
他的眼光看向值班幹警,值班幹警忙搖頭,意思是說:我什麼都沒有說過!
看來,對方說拍攝了他們情況的事,並非虛言恫嚇了。他皺了一下眉頭:只能先把這女孩一起關押起來再說了,看粟得華有什麼交待了。
“既然這樣,你就先留下來配合調查吧!”向所長說著,便向外走去。
在他看來,留下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小冷足夠了,他根本不擔心。
冷幹警有些同情唐安,但領導吩咐,他不敢不執行,只得對唐安說:“走吧,進去配合我們調查。”
唐安一閃讓開了冷幹警,朝著向陽的後背冷笑:“向所長好大的口氣,敢隨隨便便就扣人,百姓給你的權利,就是用來欺壓百姓的?”
他這話一出,不但是向所長,就連冷幹警都有些吃驚了。
向所長回過頭來,看著唐安:“你說我扣人,我今天就扣你了。我現在懷疑你跟粟一水被殺一案有關,是殺人疑兇。小冷,把她扣起來。”
小冷怔了一下,以為聽錯了:“要銬她?”
“這裡還有別人嗎?”向所長沒好氣地。
冷幹警沒奈何,拿了一幅手銬,走向唐安,要銬唐安。
唐安哪裡能真讓冷幹警給銬了?她一閃身讓開,悲憤地大笑:“我是殺人疑兇?粟家的攝像資料顯示,殺人者明明是一個男人,身材至少有一米七五,我身材只有一米六,還是個女學生,你說我是殺人疑兇?原來,你們平時就是這樣冤枉老百姓的?”
向所長見唐安拒捕,撥出了手搶,指著唐安:“攝像資料只顯示一人,並不代表只有一人參加殺人事件。如果只有一個人,他能將粟家的保險櫃帶走?外面定然有人接應,你即使有可能不是主犯,也有可能幫兇。你敢拒捕,我就開槍。”
向所長當然知道唐安不是兇手,但此時他已經騎虎難下。特別是聽說唐安手上有拍攝的唐家三人的資料,要是讓她將資料發到了網路上,他的前途就完了。只有先將她穩住,拿到她拍攝的資料,才能放人。
唐安心中冷笑:若是平常百姓,還真就被這樣冤枉了。雖然粟一水的確是自己殺的,不過卻是另一個自己殺的。
唐安大叫:“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就不信,你能一手遮天。”忽然,她又放低了聲音:“我知道,你貪了十萬塊的事被他拿住,再加上你希望粟得華能說動你的上司張局長能照顧你,所以才甘當他的爪牙,任他驅使對不對?”
向陽大吃一驚,自己被粟得華抓住痛腳的事,還有自己想透過粟得華跟張局長的關係想往上爬的事,她怎麼都知道?
一時間;他甚至忘記了分說唐安說自己貪汙十萬塊的事。
唐安靠近向陽,神秘的說:“告訴你,張局長也跟你一樣;不管被粟一水中尉了,才能讓他乖乖聽話的。”
向所長又是一驚:連張局長,也被粟家抓住了他痛腳?不由大吃一驚,但想想自己就那麼一點事,也被粟一水知道,並因此將自己抓得死死的,張局長被粟家掌握一事,怕也不是假的。
唐安輕笑了一聲,又壓低聲音說:“那些記錄了張局長的資料,並非掌握在粟得華的手裡,而是掌握在粟一水的手裡,粟一水將那些資料,放在了他家的保險櫃裡。但現在,粟家的保險櫃丟失,那些資料也隨之丟失,粟家控制張局長的殺手澗已經丟失,他粟得華已經沒有了憑仗,自保尚且不能,我看他怎麼保你!”
向陽更加驚詫了,粟家的那些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