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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johnn與這家公司有密切的聯絡，很奇怪不是嗎?&rdo;張警官說。
&ldo;營業執照上有什麼異常嗎?&rdo;柳飛雲問。
張警官把執照的影印件遞給柳飛雲，說：&ldo;法人代表是一個陌生的名字，這個時間去工商局查閱更詳細的資料需要一定的時間，註冊金四百萬，經營專案也很正常，廣告製作、媒體代理等等，這是一家標準的小公司。&rdo;
柳飛雲仔細地看著影印件，說：&ldo;這是一家新公司，今年初剛剛註冊的。&rdo;
&ldo;這說明瞭什麼?&rdo;張警官問。
柳飛雲並沒有回答，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答案。他繞到寫字檯的後面，拿起上面的資料夾認真地看了起來。張警官用電話通知他的同事馬上查詢這家公司的資料，然後他開啟了書櫃，試圖從書裡找出線索，那兩名警員一個開啟電話黃頁，另一個俯下身翻著廢紙簍。這間小辦公室裡一片繁忙，每個人都在默默地尋找著，紙張的&ldo;沙沙&rdo;聲給這個極其沉悶的氣氛帶來了一絲生機。
忽然，柳飛雲放下了資料夾，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他低聲說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對張警官說：&ldo;這家公司可能是johnn開辦的。&rdo;
&ldo;什麼?&rdo;張警官有些不可置信，他把書放回到書櫃裡，問道：&ldo;何以見得?&rdo;
柳飛雲指著資料夾說：&ldo;這裡記錄著幾項業務，合作方都是些國外的著名公司，這家小公司能與跨國公司合作?值得懷疑，我剛才與小趙通了電話，他告訴我這些外資企業原本都是johnn那家公司的客戶，但從今年開始他們不是減少了廣告訂單就是取消了合作關係。這說明瞭什麼?&rdo;
&ldo;也許johnn在幹私活。&rdo;
&ldo;不。&rdo;柳飛雲說，&ldo;他根本就是在挖公司的牆角。&rdo;
張警官說：&ldo;僅憑這些記錄並不能說明什麼。&rdo;
&ldo;這家公司只是一個聯絡處，他必定還有一個較大的廣告製作場地，如果我們找到這個部門，眼前的疑問就可以迎刃而解了。&rdo;柳飛雲說。
&ldo;那裡面有地址和電話嗎?&rdo;張警官指著柳飛雲手裡的資料夾說。
&ldo;沒有。&rdo;柳飛雲把夾子放回到桌面上。
&ldo;也許張助理知道，他與johnn幾乎形影不離，johnn辦公司這樣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我讓別墅裡的警員現在就去問他。&rdo;張警官從口袋裡拿出電話。
&ldo;稍等一下。&rdo;柳飛雲再一次將資料夾拿起來，說，&ldo;我們這邊調查的情況最好不要讓他知道。&rdo;
&ldo;可是除了他還會有誰知道?&rdo;
&ldo;上面的客戶知道。&rdo;柳飛雲說，&ldo;我在廣告界認識一些同行，這單子上的客戶巧好有我的朋友。&rdo;
柳飛雲很快打完電話，他抬頭對張警官說：&ldo;我們要找的製作部門離這裡不遠。&rdo;
&ldo;走。&rdo;張警官立刻做出了反應。
張警官讓兩位警員去物業辦公室做筆錄，他與柳飛雲出門上了輛警車，一路向北駛去，路途中行人稀少，他們沒用多長時間就到達了製作部門所在地。
&ldo;是這裡?&rdo;張警官將車停在一個大院的門口。
&ldo;就是這裡，我去年來過此地，這裡的老闆我認識，不過現在恐怕已經換人了。&rdo
